钟明巍没说话,捏着阿丑圆润的下巴,就低了下头,阿丑以为钟明巍要亲自己,有点儿紧张还带着期待,下意识地就去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可是钟明巍的唇却擦着阿丑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那块暗红色的疤伤。
“钟明巍!”阿丑登时就没了呼吸,她看不到钟明巍的脸,只能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温热,她的一颗心蓦地都蹦到了嗓子眼儿,她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一声声唤着男人的名字,“钟明巍!钟明巍!”
钟明巍吻着那块伤疤,他感受着丫头的紧张,还有喉咙处传来的颤抖,从那里传来的每一声呼唤,都让钟明巍热血沸腾,大手从阿丑的脸上滑下,落在了阿丑领口的琵琶扣上,衣裳穿久了,扣子难免松散了些,他手上稍稍一用劲儿,那扣子就给解开了。
“钟明巍!”阿丑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又害怕也有紧张,眨巴眼的功夫,领口的三颗扣子都被钟明巍给解开了,男人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就在她小半边肩膀上来来回回着。
阿丑浑身都在抖,她觉得自己该把男人给推开,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她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只是有些遗憾地想,新做的肚兜只绣好了一半,她还没有上身呢。
只是钟明巍没有去解斜襟的扣子,再没有别的动作了,除了把阿丑抱的很紧。
男人家的力气大,阿丑甚至都感觉到了疼痛,可是阿丑却爱死了这种疼痛,她也把钟明巍抱得很紧,双手死死环着男人精壮的腰,她嗅着钟明巍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满足得想落泪。
不知抱了多久,钟明巍这才把阿丑给放开了,他直起了身子去给阿丑扣扣子,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刚才解扣子还利索着呢,可现在扣回去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难,钟明巍急得身子都出了汗了,一双笨拙的手废了半天的劲儿,这才好不容易扣好了一颗。
钟明巍舒了口气,一边抹了把汗,然后一瞥眼,就瞧着阿丑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跟会说话似的,只看得钟明巍有些心虚:“丫头,别老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