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退再退,向汀雪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沉沦越深,对甄皓霖的要求,更是来者不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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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拒。
“老婆,我好渴!”
向汀雪去找水。
可是甄皓霖根本不好好配合,水全部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用吸管,他也不吸,最后逼得向汀雪没办法,只好用嘴巴来喂她。
甄皓霖美滋滋地,喝了水,还调戏了向汀雪灵巧的小*舌,但不敢深入,怕暴露了狐狸尾巴!
“老婆,我要尿尿!”
向汀雪扶着他,去了洗手间,他说头晕脚轻浮,不能站立,向汀雪只好用背顶着他,听了一曲曲悠扬的高山流水。
“老婆,我好饿,我要喝奶!”
莫想歪,是牛奶,是牛奶啦,向汀雪辛苦的,用嘴喂了,一人一半,刚好两人的晚餐全解决了。
“老婆,我好*痒,你帮我抓抓!”
后背到前胸,上面到下面,舒服舒服,再往下再往下,向汀雪的小手碰到了他的硬货,捏了他肚皮一把,红着脸,抽回了手,娇羞地骂道:“男人,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等着OVER吧!”
“老婆,睡不着,你陪我说话。”
“老婆,伤口好痛,你帮我呼呼!”
“老婆,老婆,老婆……”
七天,整整七天,向汀雪像候着皇上那样,满足他各种要求,且不分日夜地侍候了甄皓霖七天七夜。
向汀雪心中的恨散了,再也难聚,而且她好累呀,要散架似的,人瘦了一圈,也被没磨得没了半点脾气,而甄皓霖那厮,却壮得和牛一样,活蹦乱跳,一身的神清气爽,妖孽动人。
第八天的早餐,大家终于聚在了一起,看到向汀雪温顺的随在甄皓霖身边一起下楼时,向宇阳捂嘴偷笑,江子涵满目欣慰,吸血蝙蝠更是恨不能仰天打个哈哈。
这计划,太成功了,昔日扛枪的刺猬,终于被训成了羔羊,有戏,有戏!
但谁都没有多说,只闲扯着江子涵和谈晶洁的婚礼话题,甄皓霖也出面插了一嘴:“姐姐结婚,我也该随个大礼,江子涵,我的律师所转到你的名下,以后你就好好打理,把我姐姐养得风风光光!”
江子涵笑着拒绝:“甄皓霖,你的小心眼就收起来吧,给我律师所,为什么?不就是想用繁忙的事务拖住我的脚,让我和小梵不能好好蜜月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事务所,你就自己慢慢打理吧!虽然被你坑了几年,但钱,我不差,足矣让小梵活得风光。”
甄皓霖笑得邪恶,却没有昔日的冷峻:“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以前的过结再怎么深,以后我也得喊你一声姐夫。事务所,我给你,好意不能只用心领。再说了,结婚就结婚呗,还蜜什么月,也不怕好东西一下吃太多,消化不良。”
江子涵嘿嘿地笑起:“甄皓霖,你这是吃不葡萄就说葡萄酸吧。小雪就在你的身边,你不向她求婚,你怎么知道她不嫁给你。不过话说回来,我的真不介意,和你同时举行婚礼。”
“不可以的……”
甄皓霖还未来及说话,向汀雪突然插了一句,她语气悲伤,神色暗淡:“不可以的,我和甄皓霖是兄妹,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的!江子涵,以后你不要再乱说了!”
说完,向汀雪郁郁寡欢地放下碗,起身要走,却被甄皓霖一把扯住了胳膊:“雪儿,不是的,我们不是兄妹,我们可以结婚!”
啊……
满目惊诧,向汀雪僵在了那里,明明她记得,毒发的原因,就是因为兄妹论。
甄皓霖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谈晶洁也证实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向汀雪却死机了,她反应不过来。
不是兄妹,原来不是兄妹,但不是兄妹,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吗?
浑浑噩噩地,向汀雪裹着浓郁的悲情,上楼回到房间,她抱着膝盖坐在窗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就像一座冰山雕塑,让人无法做到真正的靠近。
甄皓霖担心她出事,站在她旁边,默默地陪了她两个小时,然后才从脖子中解下一根项链,吊垂在她的眼前,柔声细问:“老婆,你还记得这个吗?”
动了动无神的眼睛,向汀雪无力的视线落在眼前的项链上,这是一根白金项链,项链没有坠心,但坠心处却挂着三枚戒指。
一枚女款的求婚戒指,一枚女款的结婚戒指,还有一枚男款的结婚戒指。
摇了摇头,向汀雪表示不记得。
甄皓霖也不生气,他坐在窗台上,解下三枚戒指,然后温柔地握起向汀雪的左手,把求婚戒指先戴上她的左手中指:“发现你中毒后,怕你挺不住,怕你丢下我,于是我向你求婚,想用婚姻套住你,想你为了我,而坚强地撑过去。雪儿,你记得吗,你差一点就死了,但你放不下我,还是坚强的挺了过来。”
不记得,除了那三件事情,其它和甄皓霖有关的事件,她只断断续续的记得一些,根本连不成线,向汀雪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看着手指上闪亮的钻戒,看着甄皓霖又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另一枚结婚戒指。
“雪儿,这一枚戒指是你再次毒发时,我给你戴的,那个时候,你已经中毒很深,希望也已经很渺茫。但是我接受不了,仍是奢求你能继续为了婚姻,为了我而再次坚强地活下来。未婚夫妻也好,兄妹也罢,那一刻,我就想娶你,也娶了你,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往事不堪回首,虽然转变了结局,但当日的痛心,依然盘旋在胸口,甄皓霖眼眶泛红,把另一枚男款的结婚戒指,递到了向汀雪的手上,伤感道:“雪儿,为我戴上,戴上了,我便是你的夫,你便是我的妻,我们便是真正夫妻了。”
泪,顺着向汀雪的眼眶,汩*汩而出,她痛心的频频摇头,拿着戒指的手,也是不停地颤抖:“为什么,甄皓霖,为什么你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你与我脑中的记忆,完全不同?我要相信哪个,我已经没法再恨你了,我已经不能再对你举枪报仇了?甄皓霖,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终于的,时机到了,解迷的时机,终于在苦苦的折磨后,迎来了,甄皓霖温柔地擦着她的泪,心疼地问道:“那你脑中的我,又是什么样子呢?告诉我,雪儿,我想知道,你的脑中到底藏了一个怎样的坏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