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问的，但冯西凌希望是不知道，毕竟导演在她心里还是很值得尊敬的，如果她知道并且放纵这行为，那实在有些让人唏嘘。
“我不知道。”听到冯西凌这么问，陈茜竟觉得有些好笑，感叹冯西凌有些天真，“只是，助理跟在导演身边那么久，多少还是会听到一些传闻的，只是……究竟是导演默许了，还是助理之后隐藏得太好了，就不得而知。”
“不过西凌，我有听说一件事。”陈茜说着这话，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微微抿着唇，很是神秘的模样。
“跟导演和助理有关？”也说不清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见过太多此类事情的经验所致，冯西凌心中隐隐有了感觉。
“恩。”陈茜点头，“导演这么些年身边的副导演都换了好几个，人几乎都在变，可只有这个助理一直待在他身边。而且权利人都知道的，这个助理也没什么本事，还有点偷懒，如果是别的人估计早就被导演赶走了……”
点到为止，冯西凌自然是懂得，所有的特别或许只能跟男女关系挂钩了，两人之间肯定不简单。当然这一点，不管是陈茜还是冯西凌都没有明说。
“那等会儿我就从导演那里试探试探，总会知道点什么的。”冯西凌几乎已经是打定了主意。
“好。”虽然觉得有些冒险，但陈茜却觉得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办法。
冯西凌正往拍摄场地赶去，刚好就有人要过来叫她了，害怕耽误大家时间，冯西凌加大了步子，只求着能够快一点。
谁知到了那里冯西凌才发现，还有人正在那里拍着呢，冯西凌还有些疑惑，莫非是自己来的速度太慢了，惹恼了导演干脆让下一组人先上了。这样想着，冯西凌只能转头看向旁边的人，眼中满是疑惑：“现在什么情况。”
那人面色倒是很自然，看来并非冯西凌想的那样。
“你先等等，他们最后一条了，应该就拍完了。”
“好。”冯西凌应了句，随即装作是随意打量，往四周看着，眼睛忽然便在助理那处停住了。
看那助理的样子，似乎是料定了她们不会把事情声张一样，一副坦然放心的模样，眼睛还在偷偷地打量了周围的小姑娘，就好像是只**的猫在物色食物。
这模样冯西凌之前倒是没注意过，现在看到了心里竟然有些作呕，只觉得很是恶心。
“该你了。”旁边的人忽然开口，冯西凌的注意力才一下子转移过来。
旁边的人也注意到了冯西凌刚才在看助理，这会儿看冯西凌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好像是同情，又好像是嘲讽。
冯西凌只能咬着唇，不理会这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款步上场。
冯西凌演得其实不错，就是对手的表现有些着急，连累她拍了好几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