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是顶来的酒我们干什么用?”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响起,这个是跟一把手不怎么对付的副行长,他很清楚行长这么做的主要原因。
“至于这批酒嘛!”行长是什么角色,知道会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早就想好了对策“今天参加会议的,一人二十箱,也算是分发给大家的福利,剩余的,那些来贷款的人,按照一定比例顶给他们,这个回头再指定详细的方案,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行长这么一说,那名副行长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多了就等于得罪了所有人了,二十箱酒,也不是小数目啊,这断什么也不能断别人的财路,在这样的经济社会,你断人财路就等于是杀人父母,你断人家的财路,人家就断你的生路,这一点这个副行长再明白不过了,他知道,这里面肯定不单单是行长一个人得了好处,如果自己再一味的坚持下去,说不定就得得罪一大批人。
虽然说真理往往是掌握住少数人手里,但是按照现行的规定,少数人必须得服从于多数人,于是乎,真理又回到了多数人手里,放到这件事上也一样,虽然你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是人家是经过正规的会议研究之后的结果,你能怎么办?即便是告到上面去又能怎么样?没有实质的证据你能说什么?
于是乎,那哥们的一大批酒就用来抵账了,本来值一百块的钱的酒抵账的时候算到了三百,本来值三百块钱的酒抵账的时候算到了八百甚至一千,这样一来,那些酒水用来抵账还绰绰有余呢,好在这哥们也会做人,干脆把剩下的酒又全都私底下给那个行长拉家里去了,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什么还有未追回的尾款了。
这就是人家的发家史,听上去像天书,但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这一切靠的就是人家胆子大,尤其是后来的这个大手笔,当时房价刚刚抬头,大家都觉得贵不愿意买,人家倒好,拿着这笔钱直接买了两个单元的房子,坐等了一年,回头又赚了四个单元,虽然不否认有运气在里面,但是胆量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头脑。
不管做什么,头脑最重要,要有超乎常人的远见跟思维,要能在机会来临的时候牢牢地把握住,话说,那个行长的朋友肯定不会只有他一个,可偏偏就是他能够把握住,话说,面对那房价刚刚起步的人肯定也不是他自己,可是人家偏偏就把握住了,这就是一种头脑意识,一种前瞻意识,一种超乎别人的特定思维方式。
眼下的任怀星虽然比不得那个人,但是其头脑也不简单,虽然任军给他的钱也不算少,毕竟他帮着任军独当一面,但是总归来说也是端人家的饭碗,他做梦都想弄点属于自己的事情,来到刀口乡,让他看到了希望,因为想要在城市里立足对于他那点家底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刀口乡不一样了,刀口乡的穷让他看到了希望,但是他也知道,越是这种好事情越是不能一个人独吞,必须得找一个能罩得住合伙人,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孙奇凡,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拉孙奇凡入伙,而这会儿的孙奇凡也确实想要搞点工作之外的事情,两个人也算是不谋而合。
“那你说说你想要干什么。”孙奇凡知道绝对不能一味的矜持下去,毕竟这种机会不是说有即拥有的,那也得靠运气,现在机会来了,必须得牢牢地把握住才对,而不是推来推去的把机会给白白的拱手让人。
“李乡长,你看,刀口乡很快就要搞大规模的建设了,而且还有一条高速路要经过这里,这干工程总得用砂石料吧,如果我们……”任怀星把自己的计划跟孙奇凡说了一遍。听得孙奇凡连连点头,心说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说的这个切实可行吗?”虽然觉得确实不错,但是孙奇凡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挣不了多少钱吧?我可是先跟你说好了,干乡政府的活也好,干高速路上的活也罢,这原材料必须是响当当的,觉得不能鱼龙混杂,以次充好。”
“这个李乡长放心,我有门路,干了这么多年的建筑,这点小事再处理不了那就别混了,而且这质量绝对是上乘的。”任怀星拍着胸脯说道“如果质量上出半点问题,你拿我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