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紧紧胶在傅言殇脸上,可看了好几秒,我也没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不准去”三个字。
也许,之前以为他在意我,只是错觉一场而已。
上了车。
厉靳寒调了调后视镜,“怎么回事,傅言殇那家伙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我,怎么可能介意我去哪。”我笑笑,“而且我短时间内无法代孕,他可能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利用价值?屁!”厉靳寒示意我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了一会后,突然问我:“你觉不觉得傅言殇在回避你?讲真,最近一个礼拜,他太不正常了。”
我嘲弄地笑笑:“他不正常也是因为楚玥。”不可能是因为我。
“楚玥都死了那么久了,我也没见过他像个工作狂似的忙活啊。”厉靳寒侧脸看了看我,感慨道:“你可不知道,自从你割脉自杀的那天起,他就一天到晚待在医院工作。”
我抬起手,“我没割脉自杀。是秦柔拿水果刀划的。”
厉靳寒怔了片刻,随即大笑起来。
“我去,傅言殇怕是以为你割脉自杀了,就前几天,他还专程问过自杀者的心理活动呢。秦歌,他百分百是对你有意思,错不了的!”
我没说话,生怕自己又忍不住去奢望。
毕竟,他从来也没说过在乎我。
厉靳寒以为我不信他,又说:“反正你就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吧,楚玥父母在那边,你回去也住得不舒服。而且,我有个问题特别想问你。”
“什么问题?”我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