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确定地问：“佟慕南，你说的都是真的？要让我自己选择地方？”
佟慕南看到舒解语愿意跟自己出去谈谈特别高兴，他笑了笑，本来很是憔悴的面孔上透露着挡不住的温柔：“嗯，你选地方。”
舒解点了点头，她眼神无意间看到了佟慕南的身后有很多尘土，舒解语想了想，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佟慕南，你背后怎么那么多的尘土？你不会是……”舒解语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家门口旁边的楼道：“你该不会是坐在楼梯上等了很久吧？”
佟慕南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面的尘土，无奈地笑了笑：“对啊，我就是想见你一面。”
舒解语嘴巴动了动，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问到：“那照你这么说，你早饭还没有吃？”
佟慕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好好，那我们就去附近的早餐店吧。”
舒解语皱着眉头，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便率先走在了前面，不再理会佟慕南。
佟慕南听到舒解语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即揉了揉鼻子，跟着舒解语走下了楼。
两个人来到早餐店里之后，舒解语抬手向老板娘要了两笼小笼包还有一碗粥，把它们一并推到了佟慕南的面前。
佟慕南脸上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你，解语，还是你关心我……”
“停停停！”舒解语听到佟慕南说的这些话，连忙抬手打住佟慕南的话。
“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看在以前你的确帮了我不少……”舒解语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瞪了佟慕南一眼，然后有些埋怨地说：“虽然你之后做的那些事吧，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可是……总不至于让你饿肚子吧。”
舒解语在心底里面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自己的心怎么就那么的软呢？
佟慕南听到舒解语说出这些话之后，不停喝粥的手停了下来，他垂下眼睛，愣了半晌，才开口说：“解语，我之前是不是伤害你了？”
“什么是不是？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好吗？”
舒解语觉得佟慕南这样问有一定的问题，他难道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佟慕南，你说说你，虽然之前不是个好人，可也不至于是一个坏人啊？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舒解语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佟慕南，突然间有些不害怕他了，舒解语的两天胳膊支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头，问他。
佟慕南愣了一下，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继续低着头对付着自己面前的饭。
昨天虽然自己是已经喝醉了，可是秘书跟自己说的那些说话，都非常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自己内心的愧疚，佟慕南觉得，他应该过来跟舒解语道歉。
于是，大半夜的，佟慕南就凭着自己最后的一点意识，冒着酒驾的危险，一路来到了舒解语的家里。
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抬起手想要敲门的动作却突然间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