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瑕疵，让人很想轻轻一抚。
教授见连城盯着温倾尘看，声音很小的禀报：
“治疗已经结束，温小姐只是在治疗过程中睡了过去，要不要我叫她？”
连城抬起手轻轻一摆，示意不用。
“治疗怎么样？”
身后的教授恭敬的回答：“很顺利，只要连续三天治疗，就可以根治。”
连城目光深邃，复杂。
深深的看了温倾尘一眼，没再多问，转身走出去。
温倾尘醒来，已经将近天黑，看着简白的吊顶，响起睡着之前的事情，她连忙掀开被子起身。
实验室外，教授看到温倾尘出来，恭敬有礼的说：
“温小姐，总裁让你醒了后，去楼下找他。”
温倾尘点头，好奇的问：“教授，治疗怎么样？”
教授笑了笑，“放心，很顺利。”
温倾尘生害怕自己成为小白鼠，听到教授的回答，松下一口气。
“谢谢。”说完，她下楼去找连城。
此时，连城正在后花园里品茶，他的眼前，是整座锦城的夜景以及远处的山脉，风景极美。
他身上高冷华贵的气质，好似整个世界都被他踩在脚下。
温倾尘走出来便看到连城孤冷的身姿，山间的空气本就清爽，因为他，更冷了。
她抱抱手臂，走过去站到他面前，“这么冷，怎么坐在外面？”
连城温淡的目光扫了眼温倾尘，视线落在那片璀璨的灯火上，眸子如星空般耀眼，深沉。
“没觉得这里的夜景不错？”
淡淡的询问，没有过多的情绪。
温倾尘却觉得连城找她来不是那么简单，她看了眼，说：
“的确很美，但连少找我来，应该不是想说这个。”
连城狭长的寒眸微眯，站起身，修长的身姿站在温倾尘面前，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上次可能我们都不太清醒，现在这里让人很冷静，我想再问你一次。”
的确，这里的空气很清晰，世界很宁静，没有任何事物干扰。
而他，就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足够让他平静。
在她茫然不解的神态下，他缓缓开口：
“我对你，到底算什么？”
连城的声音很沉重，冷凝，并不是在开玩笑。
上一次问她时，他处于暴怒边缘，她也受到血缘的影响，因此，他希望抛去那些，听到真正的答案。
温倾尘原本还不明白连城说的‘上次不太清醒’是什么意思，听到他后面的话语，她脸色暗沉下来。
上次，她回答的很直接，契约上的攀附品，那时的回答，其实再清醒不过。
包括现在，她也想这么回答。
毕竟，她不祈求和他有真正的进展。
只是，看着他眼眸如同旋涡一般的深邃，好似要把她卷进去，她眼眸一点点黑暗，犹豫。
半响，她唇瓣抿开，反问：
“那我对连少而言，算什么？”
没等他回答，她自问自答的说：
“连少你之所以答应那份契约，是因为我和其她女人不一样，能满足你的需求。之后为了公司，愿意要那个孩子。
我对你而言，一直是利用品，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