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裴溪远轻扬唇角。
“如果传闻都是真的，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一个拥有三个私生子，结过十次婚的同性恋者，哦……对了，说不定，我还整过容做过变性手术。”
台下，一阵哄笑声。
裴溪远优雅地微笑着，目光隔着半空注视着那名记者。
“记者先生，今晚是药品发布会，我不是娱乐明星，你的问题实在有点低级，完全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如果说第一句自嘲，是对这个问题的反应，那么这一句，已经是对这个记者不客气地鄙夷。
那名记者脸色微微白了白，却并没有就此放弃。
“据我所知，裴氏生物正在考虑进入纳斯达克市场，如果裴先生本人真得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肯定会建议我的读者们考虑一下是否要购买裴氏生物的股票。”
台上，裴溪远依旧优雅地扬着唇。
“十五年前，我们在香港上市，我们的股价从最初到现在已经翻了二十倍，这个增长速度远远地超越房地产。”裴溪远轻耸肩膀，“在现在这个时期，我想……没有购买我们股票的人，只有扼腕叹息的份儿！”
“裴先生，说了这么多，却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那名记者冷冷地扬起唇角，“据可靠消息，裴先生的妻子正是因为原因，才与您产生分歧，所以才没有出现在这个发布会上。关于这个问题，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沈宁？！
裴溪远微微挑眉。
这个家伙，竟然会提到沈宁？！
就在他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人群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