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开来的车,就在男子进入后不多久,也停在了大铁门外。
他环视一圈四周,不觉心中疑惑。
这里不是丁怡所在的精神病院?那个叫大卫的男人,怎么来这里了?这是不是太巧了?
秦臻下了车,来到保安亭前,“师傅,我想问问,我一个朋友是这家精神病院的病人,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那保安哂笑了一声,“不是直系家属,不能入内探病。”
直系家属?
那个叫大卫的男人,有家属是这里的病人?
越发觉得蹊跷,秦臻又小心试探道:“师傅,我是带了身份证的,登记一下都不行吗?要不——”
微顿,他悄悄地取出钱包,拿出五百块钱递给那名保镖,“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知我朋友就在这家精神病院里,你就通融一下嘛。”
怎料,那名保安脸色大变,一把将钱扔还给了秦臻,“你这个人搞什么,说了不是直系亲属是不让进的,还啰嗦个什么劲儿,滚蛋!”
秦臻憋了一口恶气,只得悻悻地拿了钱回到车上。
正一筹莫展时,秦臻透过大铁门往里看去,正好瞥见一道身影,真是大卫,他推着一辆轮椅从住院大楼里走出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神情呆滞的中年妇女。
而那个女人,竟然是丁怡!
秦臻眸光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看到的一幕——大卫蹲在丁怡面前,取下自己颈脖上的一条白毛巾,围在丁怡的颈脖上。
大卫的行为举止,仿佛他们俩是一对母子!
但,丁怡的儿子丁跃辉分明已经失踪数月,至今不知去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