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她。”楚怀指着华青。
血皇伸手,用内力探了探华青的穴,说:“她强行冲穴,走火入魔了。”
“可有大碍?”
“死不了。”
“死不了是什么意思?”楚怀语气不悦。“她的伤势究竟如何?”
血皇笑道:“我以为公子只关心她是否活着,至于她的伤势……公子难道还想将她治好了?”
“什么意思?”
“属下有个法子,可以让公子一举两得。”血皇挑挑眉说。
“什么法子?”楚怀皱眉。
血皇从怀里掏出个大指头粗细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乌溜溜的药丸,塞进了华青嘴里。
“你给她吃的什么?”楚怀想阻止,然而他伤着,动作太过迟缓,已经来不及。
血皇回头,伸手拉住楚怀的胳膊,轻轻一拉,将他的肩膀归了位。
楚怀动了动肩膀,又问:“你给她吃的什么?”
“融心散。”血皇嘶哑的声音充满着隐隐的残忍。
楚怀皱眉,没说话。
他知道那东西。
那是醉红楼里最厉害的一种媚药。
“嘿嘿,等她醒来,您就可以尽情地玩她了!”血皇嘿嘿一笑。“然后,她会武功尽失,再也不能动不动把公子您的肩膀卸下来了!您看,是不是一举两得?”
“给她解了!”楚怀怒道。
“您确定要我来给她解?”血皇的眼神落在楚怀的脸上,似笑非笑。
楚怀深呼吸:“滚!”
他一急,差点忘了,融心散是没有解药的,除了——男人。
血皇桀桀笑道:“公子慢慢享用。您放心,属下会好好守着那两个,不让他们逃跑!”
说完,他出去了,还很仔细地给楚怀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