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我改变主意了,你这样的货色,最多值五万。”他从保险柜里抽出几沓钞票重重地砸到她的身上:“拿着钱,滚!”
男人的轻贱与讽刺像是一根根细针,扎着!
忍住了眼底的泪意,她换上似妖般蛊惑的粲然笑颜:“祁渊,三年了,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我真的喜欢你。”
说完,她睨视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她对他没能守住心,从一开始的单纯交易,渐渐地走了味!
她爱他,爱的卑微,爱的懦落!
“婊子的话能当真?温暖,你这张贪得无厌的嘴脸简直让人厌恶,不想让我动粗,马上滚。”男人冷漠的脸上一片愠怒。
温暖一直强装出从容的脸终于绷不住了,她想要转身高傲的离去,可压在她心中的大石逼着她屈服。她跪在地上,将散落的五万块一张张捡起……
身后,门被推开,清甜的声儿响起:“祁渊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选婚纱啊?”
江以柔!
温暖嘴角勾着冷笑,她将五万块放进包包里后,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啊渊,那我先走了。”
走出办公室,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贴在门口听着里头动静。
她会一点一点像是蚂蚁一般蚕食江以柔的心,她要让她慢慢地煎熬着,煎熬自己男人不属于自己,煎熬婚姻里一直有第三个人存在。
“祁渊哥哥,那个女人她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为什么她还和你纠缠不清。”
“不过是花钱嫖的妓罢了,今日过后,两清了!”
她手指掐着掌心,心脏仿佛被勒紧,又闷又疼。
早知道男人会轻视她,会薄情,却从未想到,他如此凉薄。
只是嫖的妓么?
两清了,他们又怎么会两清,他欠她的永远都还不清。如果能还清,就把两年前她无偿捐献的那颗肾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