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炮灰才是真绝色[快穿]最新章节!
“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抱着你了,就像贺凛说的,我其实很羡慕,也很嫉妒他,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杀了他,然后再取而代之。”落在身上的眸光温柔而缱绻,但顾安爵抬头却猛然对上了一双诡异至极的眸子,眼底尽是弥漫开去的黑雾,隐约还夹杂着猩红之色,令人心惊,里面的痴迷也浓郁到快溢出来。
“别这么看着我,这样的表情只会让我更想得到你,很奇怪对吧?我这样冷血的家伙竟然也会拥有人类的感情,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没有心脏,但这里却像是真的有东西在跳动。”钥笑了一声,原本在抚摸顾安爵侧脸的手突然抬起,按住胸口位置,“而且越跳越快,不受控制。”
“你怎么不说话?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动弹不了,顾安爵大概想不顾形象地翻个白眼,让我看你之前你能不能先把放在我脸上乱摸的手挪开,钥却像是受到刺激般,眸色猩红,“我知道了,你脑袋里还想着贺凛对不对?他现在已经跟汤雪在一起了。”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够了!我明明就站在你面前,不准,不准想别人!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贺凛,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还是喜欢他?我到底输在哪?”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抛出来,扣在腰间的五指也猛然收紧,顾安爵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眼神已经最后说明一切,冷淡,甚至是厌恶他的触碰。
见怀里的人只是沉默,钥也慢慢冷静下来,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很信任贺凛,觉得他不会被汤雪吸引,更加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来,但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男主,有天道的束缚,就算你再怎么改变,男女主到最后也还是注定会走到一起,两个人说不定……”
像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怀里的人突然张口狠狠咬在他手腕,那处顿时破了皮,青紫还混杂着淋漓血丝,看起来竟有些触目惊心,钥愣了两秒,慢慢摩挲着血丝和那点晶亮的唾液,然后将手指含入嘴里舔舐了几下,眼底竟泛起笑意,“我看书上说,打是亲骂是爱,咬得这样狠,所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
呵呵,有你大爷,顾安爵本来只是发泄下心内的不满,没想到这人竟然已经病成这样了,其实自己面前的是个假人吧?钥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下了定义,然后弯起嘴角笑得像个孩子,“好,既然你不开心,那我就不提他了,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本来以为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现在总算等到了。”
“你应该还记得叶宁城吧?黑虎帮的幕后老板是我,就连黑虎也是我的手下,我当初故意让他绑架了你,本来想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没想到最后却阴差阳错成全了楚穆,他死了,但你也离我越来越远,我那时心里面嫉妒得快发狂,还有些后悔,明明是我的弟弟,却为了个外人退出乐坛去接管黑/帮。”
如果只是一段失败的痴恋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疯狂,关键钥已经跟了怀里这个男人好几世,但每回得到的结果都相同,相遇,相识,再眼睁睁看着他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心内的那股执念早已如蔓草般疯长,然后又紧紧缠绕起来,密不透风,也丝毫没办法忘记,名字早已经深深烙印在心上。
“你现在应该很好奇贺凛的身份吧?”钥开口说出这句话时,顾安爵心里便已经开始吐槽了,果然是反派死于话多,这种时候总不忘解释来龙去脉,钥像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又或者知道但仍选择纵容,轻笑一声,原本在侧脸抚弄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从鼻梁往下……
钥拿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对方因为沾染了酒液而微红的嘴唇,似乎是心情不错,他眼底的墨色也淡了许多,声音轻而缓,“你猜的没错,根本没有主神,这就是一场实验,通过提取虚拟次元里原本属于天道的能量,再用特殊途径注入人体内便能够延长寿命,甚至是实现复生。”
“贺凛,也就是zero,他其实是初代执行者,一个很强大的男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很强,也有种特别的魅力,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在我之前,其实姐姐才是组织里的王牌,也是博士最满意的那把利刃,可惜最后还是败在了zero手里,为了那种奇怪的感情心甘情愿背叛组织。”
“我眼睁睁看着姐姐被关进灰色国度,一个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唯独剩下无边无际的寂寞和黑暗的地方,博士答应我,只要她说出zero的下落就可以从轻发落,但姐姐却咬死了不肯吐露任何的线索,我当时只觉得不解,还有些生气,就为着那莫名其妙的爱情,她宁愿抛弃组织,甚至是抛弃我这个孪生弟弟。”
“那时候,我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只有变强,强到可以接替姐姐成为新的王牌,强到可以杀了zero的地步,我始终觉得爱情就是累赘,一种从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是它让姐姐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女人,很陌生,并且无能,软弱。”
钥的声音很轻,却含着蚀骨恨意,顾安爵能清晰地感觉到扣在腰间的五指加重了几分,几乎快陷入肉里,忍不住闷哼出声,等视线落在他脸上,钥立刻清醒了不少,眸光也慢慢转为平静,含着种诡异的温柔,“但等我遇到你之后,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她宁愿忍受近百年的寂寞也不肯丢掉和那个人的回忆。”
“换作是我,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无怨无悔。”怀里的人看似乖顺,连挣扎都没有过,钥却丝毫不敢松懈,又加了股精神力进去,然后动作温柔地替他将额头发丝捋开,“你应该不知道吧?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修真界,当时你是御灵宗大弟子,容貌俊美,天资过人,几乎所有的师弟师妹都疯狂崇拜敬仰着你。”
“我站在台下看着你讲道,心内隐约觉得可惜,就算是天之骄子又怎么样,最后注定要被主角踩在脚下,因为那点突然萌生的好奇心,我向博士隐瞒了任务成功的消息,选择继续留在那个位面,亲眼看着柳轻鸢是如何移情别恋帮着秦瀚对付你,你又是怎样被废去一身修为逐出师门的,甚至最后堕入了魔道,引火**。”
“现在想起来,我只觉得后悔万分,如果当时我出手帮了你,陪着你一起面对那些流言和磨难,在所有人都责难你时坚定地站在你身前,替你挡下那些柳轻鸢的暗器,而不是像个局外人那般眼睁睁看着,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就会变成我?”最后那个我字话音还未落,便被一道突然响起的冷淡男声打断了,“没有如果。”
“你和他不一样。”顾安爵虽然仍顶着尹思源的那副温柔皮囊,眸色却已然冷到极致,钥还来不及惊叹对方竟然挣脱了自己的束缚,腕骨便被直接掰断,甚至丝毫没有留情地掐住脖颈,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心内也越发嫉妒起zero来,“咳……有……有什么不一样的?明明都是爱,我还比他……更早遇到你。”
“你只想着占有,所有特别对待其实都只是建立在你爱上我之后。”顾安爵早在两分钟以前就挣脱了所谓的绝对领域束缚,当然,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待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直接被减去了三分之二,无非是想听听看钥到底还会说出些什么秘密来,虽然自己也能查到,但有便利途径摆在眼前还不用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傻子?
钥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迷茫,显然并不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明明都是爱,能有什么区别?自己付出的也不比贺凛少不是吗?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顾安爵也懒得跟他多作解释,他对组织里的人只有厌恶,尤其是背后那个神秘的博士,掐住钥脖颈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立刻告诉我贺凛在哪?”
“咳,咳咳……你忘了吗?这具身体……本来……本来就不是我的,杀了我……也没用。”钥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眼底却带着疯狂笑意,甚至连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顾安爵心内暗骂了句神经病,皱眉将他扔开,然后从桌面上抽出几张纸慢慢擦拭着手指,“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钥狼狈地跌坐在地,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神来,脖颈处那圈红色的印记格外刺眼,他却依旧是笑着的模样,眸光专注而执拗,“我们打个赌吧。”顾安爵冷笑一声,对方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说什么,立刻开口道,“顾天心,是跟顾天心有关,你现在还要拒绝吗?如果你赢了,我告诉你她的下落,如果输了,那就给我一个机会。”
“虽然很讨厌你拿天心来威胁我,但不得不承认……这招很有用,你最好别再骗我。”从幕后组织被证实的那一刻起,顾安爵便已经开始怀疑当初所谓复生的真实性了,那个再字被咬得极重,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隐约还泛着点苦涩,“我自然不会骗你。”自己做了那么多也还是抵不过一次善意的欺骗吗?
那头,贺凛从走出包间就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最初以为是香水,毕竟酒吧里鱼龙混杂,浓妆艳抹的女人自然也不在少数,等穿过走廊进到厕所里,那种味道却更加浓郁了,体内也立刻涌动起一股熟悉的情潮,来得汹涌而猛烈,让他连身子都软了,险些站立不稳,幸好旁边有人及时伸手扶了一下。
“现在知道头晕了,之前跟陆泊宁拼命的劲儿哪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千杯不醉呢。”熟悉的语调,贺凛扭头便看见了门框处挑眉站着的少年,头顶灯光洒落下来,面庞有些模糊,下巴弧线却被领口衬得尤其漂亮,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极冷淡的语气,却又透出不加掩饰的关心意味,贺凛忍不住笑了,眼见那人朝自己张开怀抱,心内原有的防备也立刻烟消云散。
“我就知道,还是思源最关心我。”一接触到微凉的肌肤,贺凛只感觉体内乱蹿的那股火苗顿时燃得更烈了,边环住对方腰肢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边恨恨咬牙道,“陆泊宁那小子长得就不像好人,没想到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了,竟然在果酒里面下/药,幸好被我喝了,唔嗯……思源,我现在好难受,我们回家吧,嗯?我可以提前要那个奖励吗?”
被强制圈进怀里的汤雪这会整个人都懵住了,脸色绯红,心脏的跳动也骤然加快,像是下一刻就会从胸膛处迸出来,虽然知道贺凛是把她错认成了那个人才会做出这些亲近动作,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汤雪以前从未想过两个人能靠得这么近,甚至接到陆泊宁那条消息的时候都还觉得莫名其妙,就算贺凛真的喝醉了她也不认为自己能趁人之危,毕竟那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好到令人艳羡。
这会,混杂了酒味的灼热吐息不断擦着侧脸和颈窝拂过,激起一串令人惊心动魄的旋律,汤雪眼底原本闪烁的微光也慢慢凝成实质,伸手环抱住贺凛,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家。”虽然她压根不知道那所谓的奖励是什么,甚至还有些嫉妒,尹思源大概现在都还和陆泊宁待在一起,陆泊宁对他的心思整个南岭都知道,说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几乎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贺凛的动作便猛然顿住了,本能地拉开两人之间距离,然后嗅了下空气里残留的味道,原本迷蒙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明起来,冰冷的视线落在汤雪脸上,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嫌恶和冷漠,“怎么是你?汤雪你怎么会在这儿?陆泊宁呢?他是不是跟会长在一起?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汤雪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推直接推得后退了好几步,然后重重撞在洗手台上,侧腰磕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大片大片蔓延开去的青紫,这会又被喜欢的人用冷冰冰的语气接连质问,心内憋着的那股火像是陡然拉开了厦门,不住地往外冒,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别装了,你真当尹思源是会长吗?在你心里,恐怕早拿他当女朋友看了吧。”
不等贺凛说话,她又开口了,语气里透出显而易见的讥讽味道,“真不知道尹思源有什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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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的,女生喜欢他还可以理解,你们男生该不会也是看上外貌了吧?也对,那种小白脸模样的确很讨人喜欢,尤其适合当……”后面两个字还未出口,汤雪的下巴便被贺凛狠狠掐住了,对方指甲明明算不上多尖利,那种痛却深入骨髓。
“知道什么样子的女生最丑陋吗?”汤雪这会整张脸都扭曲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甚至有些后悔听了陆泊宁的话,温热的呼吸钻进耳蜗,很轻的声音,却立刻让她脸色煞白,心跳也骤然停住,“就是像你这样倒贴还没人要的。”这种话贺凛以前就算被缠得不耐烦了也没说过,他虽然厌烦汤雪,但好歹还顾虑着她的性别。
对方手劲一松,汤雪立刻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先是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然后才像是疯了般顶着头乱发又哭又笑,那人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打算,洗干净手,径直朝门口走去,汤雪心内的恨意顿时如翻江倒海般涌起,几乎用上了自己最大的音量,恶毒地诅咒道,“你回去也没用,他说不定早就已经脱光了躺在陆泊宁身下,哈……哈哈……”
“你觉得自己很高贵吗?在我看来你比红灯街最低贱的妓/女还要肮脏。”贺凛连头也没回,只冷冷道,“在关心思源之前,你还是先想想自己身上的春/药要怎么解吧,陆泊宁的话你也信?”汤雪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等贺凛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体内突然燃了簇火,并且越烧越旺,让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口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外面渐渐响起脚步声,隐约夹杂着男人粗鄙的对话,汤雪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脸色酡红,心内也越发不安,既怨恨害自己落得如此下场的陆泊宁,又有些莫名迁怒起尹思源来,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贺凛抛下,眼见那人的背影已经快消失在门口,“贺凛,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吗?我们好歹同学一场。”
贺凛的身形突然顿住,然后转身走过来,仗着身高腿长的优势,只迈了几步便已经停在汤雪面前,见他去而复返,汤雪的眸子立刻亮了,音量也猛然提高,“你后悔了对不对?尹思源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也只有我才能理解你孤傲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内心,你只是太寂寞了而已,我会温暖你的。”
“说完了吗?蠢货,看太多我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就算是需要有人来温暖我,那个人也只会叫尹思源,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贺凛将汤雪拽住自己裤脚的五指一根根掰开,眼神阴冷得像是毒蛇,“你最好祈祷陆泊宁没有对思源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否则,我会连同你们两个一起处理掉的,喜欢玩下/药这招是吗?那你就自己好好享受吧。”
汤雪以往爱极了对方气势凛然的模样,这会却只觉得心悸,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也丝毫没注意到走进来那几个模样猥琐酒气熏天的男人,身后响起一叠声的呼救,夹杂着尖叫和调笑声,贺凛头也不回,嘴角悄无声息勾起一个冷笑,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大概还会善心发作,这会心头却只剩下两个字,活该。
……………………明明没有写啥,委屈,我要解锁啊啊啊啊啊,搞不懂为什么总锁,明明不算露/骨,挺克制了,真是要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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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倚在树下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儿,即使他性别为男。
身材纤细,既不过分健硕,也和瘦弱丝毫搭不上边,匀称异常,恰好是俗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款。
黑发铺陈而下,蜿蜒地洒了一地,有些落在他衣袍,还有些绕过腿弯,手臂,和背后褐色的树干,周围纯白的雪景相映成趣。
□□质便可以打上九十九的高分,更别提他还有那么张惊艳至极的脸蛋。
狭长的狐狸眼,瞳色幽深,带着点玻璃蓝,眯起时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