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幸福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蒋迟淮无语的看着母亲,他按按太阳穴,“妈,这些话都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蒋母实话实说:“是你妹妹怕你一时受不了打击,让我背下来安慰你的。”
蒋迟淮要疯了,“妈,我现在真的挺好!我...我没有难过。”
蒋母心头一酸:“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还不了解你嘛!你越说没事,其实你心里头就是越难过。”说着还抹了抹眼角。
蒋迟淮:“...”他真是自作虐不可活,那天怎么犯贱说自己喜欢霍远周!
“妈,我去接冬米露了。”
蒋母连连点头,又叮嘱他一句:“待会新娘和新郎宣誓时,你可别表现的太悲伤,你要是搞的像悲情绝恋一般,米露会有察觉的。”
蒋迟淮一口血闷在胸口。
路遥在婚礼前两小时收到了庞林斌的视频祝福,说飞机晚点赶不到了,还说婚礼的惊喜不会少。
路遥知道他不是晚点,而是来了怕难受。
霍远周走过来,蹭蹭她的脸颊:“怎么了?”
路遥耸耸肩:“庞叔叔说来不了了。”
霍远周:“这样也挺好,也许来了遗憾更多。”
路遥:“他说有惊喜,也不知道是什么惊喜。”
霍远周没接话,而是催促她:“走吧,到门口去,宾客马上就来了,我们需要出去迎宾。”
路遥把手机递给伴娘,挽着霍远周的手走出去。
两小时后婚礼开始。
冬米露坐在离舞台比较近的位置,看着台上的两人就像是在看一部唯美的爱情电影。
有甜蜜,有喜悦,有心酸,有泪水,最终它们汇聚成这世上最美的缘分,叫做婚姻。
人的一生,也许很长,也许很短。
每个人都在这一生里演绎着许许多多的角色。
是儿子,是丈夫,是父亲。
是女儿,是妻子,是母亲。
每个人都会在你的人生里陪着你走一段,也只会陪你走一段,但人生最长的那一段是那个叫丈夫叫妻子的人陪你走过。
台上,路遥对霍远周说:“我疯狂了十年,等着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一个你...曾经...地狱我也去过,但那里没有你,我又回来了...我一直想给你一个家,我的爸妈就是你的爸妈,我再给你生几个孩子,以后你就有很多家人,再也不会是孤单单一个人...”
蒋迟淮转头,就看到泪流满面的冬米露,他伸手给她擦擦眼泪:“哭什么!要哭也是我哭,你看霍远周都娶了别的女人!”
冬米露破涕为笑,然后呼口气:“就是觉得他们不容易。”
这时大厅所有的灯全部熄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舞台上的灯光格外耀眼,伴随着优美的旋律,低沉而又磁性的歌声响起。
听着熟悉的声音,冬米露拍拍脑袋,就是没想起来是谁。
直到现场尖叫声响起,冬米露看清走到舞台中间的男人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路遥傻傻的看着顾恒,原来这就是庞林斌给她的惊喜。
顾恒慢慢走向她,嘴里还在唱着:【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为是你我的骄傲...】
走到她跟前时伸手揉揉她的头,唱到副歌部分,他把话筒递给霍远周,霍远周很自然的拿过来。
看着她唱到:【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随你跳。】
路遥跟他对望,眼泪滑过脸庞,汇聚到下巴,一滴滴落下。
霍远周和路遥的儿子在第二年的夏天出生。
蒋迟淮和冬米露去医院看望小宝宝,霍远周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先拿红包来。”
蒋迟淮:“...霍远周,你想钱想疯了吧!”
霍远周:“现在房价这么高,我得给儿子攒婚房钱。”
蒋迟淮一把推开他:“你有了儿子也不用这么疯!”
路妈妈招呼他们进来,“你们别理他,他这两天高兴地见到谁都发狂。”
霍远周:“...”
路遥伸手:“支票拿来。”
冬米露:“...”
还真是两口子。
这时宝宝哭了,路妈妈刚站起来,霍远周就已经跑到婴儿床边上,看着小胳膊小腿的,又不知道要怎么摆弄,抬头看向路妈妈:“妈,宝宝是不是饿了?”
路遥:“不是刚喂过奶?可能尿了,赶紧给他换尿布。”
霍远周不会换,路妈妈走过来教他,刚打开尿布,霍远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流喷了一脸。
温热的水流沿着他的脸颊滑落,鼻腔里嘴唇上都是。
除了他,病房里的所有人都笑的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