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怎么全身都是软的,摸起来抱起来好舒服。我昨天给师父传了一封信,告诉他我找到喜欢的女人了,等你明年给生个大胖小子,他就能做师祖了。”
“师父他是南方人,肯定也会喜欢你的。你以后要帮我孝敬他老人家,知道不?”
以后?她听到这个词,暗自翻了翻白眼。
他迷糊贴在她的额头上,本能亲了亲,然后睡着了。
她躲不了,也动不了,只好陪着他睡。
那天下午,他吩咐阿吉道:“带她去河边割草,教她。“
阿吉目瞪口呆,看着她娇滴滴的模样,好笑道:“首领,她……能行?”
他瞪眼粗声:“不行就学!她能割多少就多少!带她去!少啰嗦!”
阿吉点头,领着阮悠往河边走去。
一条平静的河流蜿蜒流淌着,离他们的帐篷并不远。
有两个手脚粗壮的妇女在河边洗衣服,举着棒子,敲啊敲。
有十几个小孩和少年,手拿弯刀,在河岸边割草。
阿吉解释:“再过一两个月,草原上的草就会枯萎,天也会开始下雪。我们一般从夏季开始,就让这些小的们割草晒干,冬季的时候,牛羊才不会饿着。”
一见他们走来,孩子们都抬头跟阿吉打招呼,一个个眼睛发亮盯着阮悠看。
“她是首领的女人,长得真漂亮!”
“白得跟雪花一样!”
阿吉扯开笑容,道:“孩子们,首领说了,从今天开始,她跟你们一块割草。苍山,去找一把小点儿镰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