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周围的警察：“我没事了，该走了。”
“等一下。”
副队长朝着我看过来，叫住我。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副队长说：“你就这么走了，我兄弟们怎么办？”
“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一道平安符保你们半年的平安，但是五百一道。”
副队长看着我：“二十人……”
“她的是十万！”
我指了指周晓雅，周晓雅怕人抢走，一把捂住。
“副队，我自己出这笔钱行么？”
“我也是。”
“我出，拿来吧。”
副队长说着朝着我伸手，我说道：“没有那么多，找一间房间，我要现给你们画。”
“到我办公室里面来。”副队长转身走去，其他的人各司其职，我跟着走了过去。
进了门蒋生坐下，我则是准备。
二十道平安符对我而言不是个小数目，所以我一个下午才弄完，天都黑了。
坐下我出了不少汗，蒋生拉着他的袖子给我擦，我发现蒋生的袖子很舒服，丝丝滑滑的，还吸汗。
警察们一个个的进了门，一人一道。
副队长最后才拿，但是已经没有了。
不过他还算是个汉子，竟然没有主动让我给他画。
“我的改天也一样，你太累了。”还算是个人，说了一句人话。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顿时，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副队长看着三十岁左右，或许更年轻，我看他没有三十岁，但是他很有气魄的样子，暂且是这么估算的。
蒋生说道：“别胡闹了。”
我说：“我不是胡闹。”
“不是胡闹，你是说的什么？”
“脱不脱？”我问副队长，脚腕上面的铃铛晃动了一下，我看都没看，假装不知道。
见我没有理会，胸口的骨头也散开了凉气。
我说：“那算了。”
起身我要走，对面的副队长说：“等一下。”
起身副队长站了起来，抬起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把警服脱下来放到了桌上，很快把里面的衬衫脱下来放下，里面贴身的有一件背心，我说：“这件也脱了。”
副队长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其他的人，女的都转身出去了，他抬起手把背心脱了出来。
还真不是一般的结实。
蒋生一脸阴沉：“月儿，你……”
我看着蒋生：“你不要说话。”
蒋生一句话憋了回去，我也感觉到骨头越来越凉了。
但我绕过桌子看去，走到副队长的面前，注视着他的胸口：“你家里是不是世代当兵？”
“是，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面相正气凌然，气宇不凡，猜的，不过这样的人，鬼魂是不敢靠近的，本身你就能震慑鬼魂，而且你前胸后背心都有万字印，我想试试，能不能看得见。”
副队长说：“那你看吧。”“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