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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着他的手臂大声叫着。
慕容又寒终于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里的无望和死寂像是想要刺透她一般,让秦婉婉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泪水涌出眼眶,她缩回去,往后靠在座椅上,不再说话和挣扎。
‘好吧,你想死,那就一起吧。反正有你陪,去哪里都一样。’
慕容又寒忽然把脚尖挪动到刹车上,车子猛地停在了路边。秦婉婉压抑住尖叫,拼命握住把手才没有飞出去。
慕容又寒看着前方,一动不动,许久才说:“你只要耐心再等等,就可以成为最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秦婉婉哆嗦着嘴唇:“没办法他能给我自由,你不能。我厌倦了这种生活。你不要恨我。”
慕容又寒忽然笑了起来。
秦婉婉越发心如刀绞,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才没有哭出来。她不怕慕容又寒报复她惩罚她,因为那样,他总有释怀的一天。她最怕他这样闷着。
“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一顿。要是嫌脏了手,可以叫纪宣动手。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你给我的东西,原封不动还给你。”
慕容又寒终于止住了笑:“也是。宋家也不缺这些。秦婉婉,我小看你了。”
“谢谢你这一年多对我的照顾。”秦婉婉垂下眼帘。
慕容又寒忽然转身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好好求饶,我或许还会考虑下手轻些。”
“何苦呢?这不像你的作风。慕容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女人。我跟他已经上过床了,你不必执着于我,弄脏了你自己。”秦婉婉抬眼往向他的眼底,带着哀求。
“好,好,好。”慕容又寒点着头,松开了手,“你果然是铁了心要离开我。明知道有可能被我看见,却还要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是的,我就是故意让你看见的。我喜欢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过去没有下决心。”
慕容又寒认真看着她,想从她眼里找到说谎的蛛丝马迹。秦婉婉坦然回望:“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不屑于屈意奉承。”
慕容又寒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平静和以往地冷淡。他重又坐直了身子,看着前方:“秦婉婉,这一次,你赢了。”
回去的路上,慕容又寒再没有说一句话,秦婉婉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他的心思。
或许他是在琢磨要怎么惩罚她吧。秦婉婉想。
他会像对待商羽曦那样,还是会把她当成第二个温岚。或许,这些都不是,他对她会更狠辣。
回到慕容大宅大门前。慕容又寒下车,把钥匙抛给了纪宣,说了句“送她走”,便头也不回进去了。
就这样?秦婉婉哀伤地看着他以他那惯有的稳重步伐消失在楼梯上,闭上眼深呼吸,把眼泪逼回去。
刚才狂飙带来的眩晕,此刻放松下来,才发作。胃又开始筋挛,秦婉婉跳下车,蹲在路边,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