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不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回头再娶几个年轻貌美的便是。我们可不像你们冒族男人,择偶范围太小!”
景公子带着月初去治伤了,钟倾文一个人无聊的在大殿里遛达。
无数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盯着他,他只能继续装不在乎。把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在心底。
徐然啊徐然,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为了配合你啊!要是景公子转达给你,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每溜达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不遛达遛达,时间更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月初还没有回来。钟倾文忍不住问大殿里的人:“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文王不必着急,天黑前景公子会把月初带回来的。”
“最好是这样!要是月初有个三长两短,东临的军队一定会平了漠渊!”钟倾文恶狠狠的说。
他在大殿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如实汇报到景公子耳朵里。
景公子放心不少,亲自给月初治伤。
他把月初带到一间特殊的密室,密室外便是关押着单玮霖和清和郡主的地方。
透过一方特殊的水镜,单玮霖和清和郡主都能清楚的看到密室里的情况。
“师公,您还是说出天龙壁的下落吧!月初都快要死了。”清和郡主哀求道。
单玮霖面覆冰霜,不为所动:“我不知道。”
“师公……”
“清和,你父亲怎么会有你这样贪生怕死的女儿?”单玮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