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并不一定有着同样的血缘便是最亲的人,你生在皇家应该知道,为了一把冰冷的椅子,多少至亲手足相残?而多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反而可以为你拼尽性命?”南宫澈看着一脸认真的蓝若月,突然觉得此时的蓝若月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拜托,真有那一天,他也是罪有应得,我可没那闲工夫替他奔走,如果犯到你手里,该打打,该杀杀,千万不用给我面子。”蓝若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朝着南宫澈摆了摆手。
不知为何,南宫澈听了蓝若月的话,心里竟有一丝庆幸,仿佛松了口气般。
“现在,你还不打算将你到三更半夜闯入侯府的事情说与我听吗?”蓝若月见南宫澈的问题回答的差不多了,直直的看着南宫澈问着。
“我只是来找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待以后找到,我再慢慢告诉你吧。”南宫澈心里挣扎了一下,却没说出口。
此时,蓝若月心中便已有了算计,看来此事跟自己那个渣爹脱不了干系,但既然南宫澈是针对蓝远征的,那他身上所中的毒又如何解释?蓝远征什么时候竟和苗疆扯上了关系?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但此时南宫澈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看来今夜也问不出什么了,既然不想说就算了,蓝若月并不着急,来日方长。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蓝若月见南宫澈并不愿多说,便也没强问,便起身向内室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南宫澈,止住了剩下未出口的话。
“恐怕在我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前,月儿还得先委屈一下,借半张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