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人家，我真的不行。”
钱多多将名片塞回到苏念的包里，“名片先收着吧，万一哪天用上了呢。”
苏念无奈的看了一眼，和钱多多说起别的话题了。
两人下了课之后就去找厉薇了，还是约在了甜品店，三人见面之后自然是说不完的话。
慕斯年这边也和霍氏的总裁谈妥了化妆品的初步合约。
“慕总，和期待我们接下来的合作。”霍聿站起来对慕斯年伸出了手。
慕斯年和霍聿握手，“祝我们合作越快。”
“合作愉快，那我就先告辞了。”
慕斯年点点头，“成辛，送客。”
霍聿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对了，在临走前我还有个小小的疑惑，还请慕总能为我解答。”
“霍总请讲。”
“我听闻慕氏在早期的时候是有一位合伙人的，不知道现在那位合伙人还在不在？”yyls
慕斯年对霍聿的问题感到很奇怪，慕氏自始至终都是慕家的，何来合伙人一说。
“慕氏从来没有合伙人。”慕斯年淡淡的说，“不知道霍总为何这样问。”
“哦，那就是我搞错了，和既然想和慕总合作总要多了解下我的合作伙伴了，慕总同样也听说过我不是吗？”霍聿微笑着解释。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是合理。
霍聿找人调查了慕氏，慕斯年自然也在合作前找人调查了霍氏，既然要合作肯定要了解对方的实力，还有人品，确保自己的利益无虞。
“看来霍总的人需要清理一下了。“慕斯年说。
霍聿点点头，“多谢慕总提醒，告辞了。”
慕斯年点点头，看着霍聿离开，然后他站到了窗边，不多时霍聿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霍聿在临走前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上车离去。
在他的车子走远之后，慕斯年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开始了工作了。
霍聿在上车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匿，和刚才在慕斯年办公室的那个霍聿相比，现在的霍聿身上有种阴沉的气息。
“霍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吗？”
“不，开车在路上逛一逛吧。”霍聿闭上了眼睛。
“是。”
车子开了没多久，霍聿助理的电话响了起来，助理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时，转头问霍聿，“霍总，是何小姐的电话。”
“告诉她，我还没有忙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