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穆乘风在辅佐这样一个人,向北想起就很不爽。
但是这个问题她在床上问过那个混蛋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无视,最后的下场一般都是被那人压在身下一阵搓弄折腾,让她除了哼哼再也说不出来其他话。
“别想了,那些都不关咱的事,我这里有好东西,要不要看?”唐密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
“什么东东?”
向北接过来一看,顿时捂住了嘴,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瞪着唐密:“你哪来的?”
那是一张相当露骨相当无耻下流的漫画,画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被一个短发女孩子扒光压在床上正准备行禽兽之事。
划重点——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相当逼真。
唐密色眯眯地勾了勾向北的下班:“小爷画的,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偶买噶!
向北看看画,再看看唐密,猛地拍桌:“上面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不会是你吧?”
唐密得瑟极了:“是不是很像?”
“是很像,尤其是胸。”向北忍不住看了看被压的那个可怜的男人,脑子精光闪过,“这男的,不会是……然哥吧?”
除去不可描述的部位忽略不看,单看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像啊,尤其是祁然那副淡定从容成熟睿智的气质……
不过画上的祁然因为被扒干净了,在女色狼的魔抓下花容失色,是一副清白不保的惊恐样。
看着很……诱人!
向北不敢再看,生怕张针眼。
“嘿嘿,我家然然可爱吧?”唐密做出一副饿狼扑羊的姿势,“只要想想他被我扑到露出小绵羊一样颤抖的模样,我就兽血沸腾!”
“……”向北把画还给她,简直受不了了:“我劝你悠着点,然哥像是那种毫无反击之力的小绵羊吗?”
能管理那么多家公司的人,小绵羊?
唐密握拳:“我不管,他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谁那么倒霉被、被你看上了?”
是罗列,那货终于跑回来了,死狗一样瘫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向北乐了:“乖孙,回来啦。”
罗列接过手下递来的水狠狠喝了一气,又喘了一会儿,愤愤道:“小祖宗,不带你这样害人的,你跟将军这是故意给我挖坑啊!”
不容易,终于明白了。
“那你还跳,自己蠢怪谁?”说话的是祁然。
向北看见祁然就想捂眼睛,就跟真的看了对方的果体一样,太羞耻了。
正想开口,唐密在桌子下面踢了她一脚,只见那货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向北就看着祁然乐得停不下来,心里却诧异唐密还会画漫画,进而转念一想,咱还没给穆乘风画过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