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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去？”林宛如被气得想笑了，“你以为谁都能去林氏这样的公司吗，以你的学历和资历，林氏端茶倒水的都比你强。”
顾染被说的胸口窒闷。
在林宛如眼里，她顾染就这么一无是处？
“怎样的学历和资历？”顾染反问，语气有些说不出的散漫。
“三流的专科都毕不了业，在锡城跟着小混混厮混了四五年，你说什么学历和资历？别说林氏，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公司，都不可能接受你这样的职员。”
顾染嘴角撩起嘲讽的笑。
昨天，她让林宛如去问王珂，想必，这就是问过之后的结果了。
林宛如不会去求证王珂话里的真假，因为，她早已将自己的品性和学识认定。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林氏给你添堵了。”顾染表示，她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林宛如气得想跺脚，“顾染，你不气我你难受、你活不下去是吗？”
“妈，我以为我之前说得已经足够清楚了。”顾染顿了顿，又道，“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我是个人。我要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和谁一起玩、找什么样的工作，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我的自由。除非我愿意，不然，你以为你管得了我？”
她，早已不是六年前那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她有拒绝、有说不的权利。
听到顾染的话，简语柔攥紧的手指松了松。
林宛如想让顾染接手林氏？那她呢，她算什么？
果然啊亲生女儿就是亲生女儿，养女就是养女，再怎么乖巧懂事也替代不了。
不过，只要顾染不同意，林宛如也只能想想。
她柔声朝顾染说，“染染，你听妈的话，妈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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