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南宫陌待在一起的时间,可比和盛十年多多了。
“打你还算轻的,你给我解释,你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还招惹盛十年?啊?”
想到盛母给的说辞,林宛如就觉得受不了,连呼吸都扯着胸口疼。
【我儿子不过是去夜店嫖了一个应召女,认出了顾染,顾染气急败坏就把我儿子打成了这样。】
【盛夫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小染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林宛如,顾染又不是第一次打我儿子了。】
【……】
【几年没回洛城,我竟然不知道,原来顾家已经落魄到卖儿卖女的地步了?】
【盛夫人,请您注意自己的说辞。】
【要怎样注意?既然出来卖,还要立贞节牌坊,你不嫌弃丢人我都替你挂不住脸!这件事,顾家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绝对没完!】
……
盛夫人是生意人,事情已经发生,自然想着利益最大化,所以,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撕破脸,而是给顾长春和林宛如打电话施压。
只要顾家给的“交代”足够让人满意,这件事情当然可以不了了之。
“谁规定我不能去酒吧了?”顾染耸耸肩,“妈,你在意的到底是我去了那种地方,还是我打了盛十年,盛家那里不好交差?”
顾染是对着林宛如说的,可是,视线却越过她瞥向躲在一旁的简语柔身上。
好端端的,她妈怎么会派人调查她?
“你!”绞痛的感觉一阵袭来,林宛如疼得捂紧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