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子寒,潇然和你爸相继出事,墨家的未来还要靠你,你居然就这么把公司让了出去,这可是你父亲一生的心血。”
墨子寒不欲多说,冷诮一笑:“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东西,付出再多也不是自己的。伯父,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多谢您费心。”
上官肖邦一噎,墨子寒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上官肖邦叹气:“子寒,就算伯父多管闲事吧,墨家的事情如今全靠你做主,你,万事都要再三考虑清楚,再做决定吧。”
“是,您的教训,子寒谨记。”对他,墨子寒还是有几分尊重的,难得谦卑的点头。
“潇然和映雪,”想起女儿和女婿,上官肖邦不免叹气,看着墨子寒却目光灼灼。
“子寒,既然你是他们大哥,以后他们的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如今你也有了未婚妻,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墨子寒会意,微笑点头:“您放心,这些我都明白。”
上官肖邦这才放心,神色复杂。他一心扑在公司事业上,儿女的事情他很少过问,但不代表他不知情。
当年上官映雪选择嫁给墨潇然,其实他是反对的,但终究拗不过妻女的决定。
眼下墨家这样子,身为父亲,到底怕自己的女儿受委屈,担心墨子寒会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为难他们夫妻,上官肖邦不得不出面找墨子寒谈话。
白明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百无聊赖的等着墨子寒,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谈多久。
她无聊的拿起手机和杨若兮聊天,她和阮启轩最近合作的那部电影已经开机,公司对这部电影投资很大,又因为和能和影帝合作,这使得杨若兮格外重视这次的角色。
最近她忙着这部电影的拍摄,两人许久都没有见面聚一聚了,就在她刚发出一条短信的时候,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响起,在她跟前停了下来。
白明月抬头看去,上官映雪正面色冷淡的站在她跟前,,白明月不由得瞳孔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有事吗?”白明月冷淡的问她。
上官映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倏地冷艳一笑,笑容有说不出的动人,转了个身直接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来。
白明月立刻起身想要离开,根本不屑于掩饰,她才不想和上官映雪呆在一块儿,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没那么多心思去防备她。
“等一下。”上官映雪却一把拉住她,扬眉看她,冷嘲:“这么怕我干什么。”
“呵。”白明月冷冷一笑,挣开她的手直接站起,“我不是怕你,我是怕这里有鬼伤人。”
“你……”上官映雪没料到她会这么不客气,出口就骂人,气得脸色一变。
白明月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站住。”上官映雪冷喝一声,“我来找你,是有个东西要请你转交给子寒哥。”
白明月停住脚步,不禁皱眉看向她,她能有什么东西要转交给墨子寒?
上官映雪挑眉一笑,眼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和得意,摊开手掌心往她跟前一送,一块银白色的男式手表正安静的躺在她手掌心,她紧紧的盯着白明月,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白明月不由得脸色苍白,那块手表,她再熟悉不过。
“这块手表怎么会在你这里?”
上官映雪柔柔一笑,看着那块手表,眼神温柔而又眷恋,“这个嘛,子寒没告诉你吗?”
“你说清楚。”白明月顿时冷了音色,握着的拳几度收紧。
“你知道的,这段时间墨家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心里很痛苦,也很难过,有一天出来喝酒,然后……手表就落在我这里了。”
上官映雪故意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没有挑明的说,却语带暗示,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白明月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有片刻的空白,下意识的摇头:“这不可能……”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相信上官映雪的话,她相信墨子寒不会去找她,可她……
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只觉得一阵心惊和难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断的在心底叫嚣着,墨子寒去找过她,墨子寒去找过她。
她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他去找过她,连手表都落在了她那里,却从来没有对自己提起过只言片语。
白明月越想,心里就越是难以忍受起来,紧盯着那块熟悉的,原本应该戴在墨子寒手上的手表,除了睡觉,他轻易不会摘下来……
睡觉?
白明月脑中轰的一声,立刻否绝这种想法,心里不禁又气又恨,她绝不相信墨子寒会和上官映雪有那种龌蹉。
“嗳。”上官映雪轻声叹息,凝视着手里的表:“虽然我和他现在不能在一起,不过他有事的时候能想起我,我还是很高兴的,子寒哥是个念旧的人,你看这块表就知道了。”
白明月身形僵直的站着,冷眼看着那块略显陈旧的手表,面色一沉。
上官映雪站起身,微笑着将那块手表再次递了过来,“不过你别多想哦,我跟子寒哥也没什么的,这手表就麻烦你转交给他吧。”
白明月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去接,抿着唇冷冷的看她:“他就在这里,你自己还给他就行了,何必要我转交。”
上官映雪轻笑看她,“我这不是怕你误会,所以特地和你解释一下,由你转交不是更好吗?”
白明月双唇微颤,冷笑一声:“你很希望我们之间有误会是吗?”
“这你就说错了。”上官映雪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含笑看她:“我现在还没有和墨潇然离婚,就算我想回到他身边都是不可能的,你根本用不着误会。”
上官映雪居然如此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心思,无异于当面叫板,白明月面色冰冷,正想说话,却听到上官映雪的手机里,响起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