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十一狐疑的看着林若风，“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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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觉得凌总哪里不太对劲了？”
“说不上来，夫人说什么时候来。”林若风有些担心凌晚的状况。
凌十一看了看手机，“说是十分钟以后到，估计担心胡玉琼乱来。”
林若风看着凌十一，“十一少爷，你去下面接夫人，拿着我的卡走直达电梯，一定要快。”
凌十一也不知道林若风在担心什么，只能乖乖拿着卡下了楼。
林若风走入办公室，发现凌晚依旧没有去换衣服，只是很随意的坐在那里，睡袍衬得他很慵懒，这种状态是凌晚很少会用来见人的模样。变了？说不上来，一切行为举止爱好习惯都没有变化，只是眼中的神色不太一样了，以前只是冷冷清清的不喜欢别人接近，现在除了冷漠之外，还多了一点点不曾有过的残虐感，让人时常觉得他不怒而威
，有畏惧感。
“要多少开口吧。”凌晚冷漠的说道，直接将支票拿了出来。
胡玉琼异常的兴奋，心里盘算着怎么算这笔账，如果一次性拿了好像有些亏，毕竟赡养费月月拿到才算是有保障。
“凌总之前和惜安谈的是多少？”胡玉琼清了清嗓子。
“随她开。”
胡玉琼听闻更加窃喜了，就说顾惜安这人脑子坏了，居然有钱不要，她心里有个数也好狮子大开口。
谁知道办公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顾惜安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不要！一分都不要！我不是卖身！”
顾惜安身后的宫一和凌十一跑得半死，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插上光顾着喘气了。
“你和卖身有什么区别吗？”凌晚冷笑了一声。
顾惜安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在说什么他知道吗？他们会离婚，难道他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凌晚继续道，“你当初也是为了钱嫁进来的而已，你为钱，我当你是替代品而已，现在离婚，给你赡养费是应该的，要多少我也不会吝啬。”
“你说什么？”顾惜安愤怒的走到凌晚面前，好像一夕之间眼前的人好像变了一样。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凌晚轻声道，“以前你好看心丑恶也就罢了，现在顶着别人脸，不仅丑心也更加的恶毒了。”
顾惜安听闻，身子踉跄了一下，盯着他看了很久，“你……你不是凌晚。”
“我是，全部都是我。”凌晚伸手捏住顾惜安的脖子，“你果然对我痴心不改，兜了一圈还是费尽心思的嫁给我。”
“谁告诉你的？”顾惜安吃痛的瞪着他，“青夫人？”
“我有记忆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利用顾惜安的身份来到我身边，以前你就喜欢玩这种无聊游戏，一点也没有长进。”
顾惜安拉下他的手，“对！这就是我，满意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还好这次青羽没有出事，不然的话，我就拿你祭她！”凌晚的眼中闪过杀意，一眼便刺穿了顾惜安的心口。
顾惜安冷笑一声，终于明白了青夫人当时对他们所说的话，如果故事的女主角全部都换成了她，或许一切都会改变了。如今，青夫人办到了，凌晚的记忆力她才是那个坏女人，而青夫人则变成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