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叶召谎称自己有事情,:“林芜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心吧,我肯定会活着,比你们两个人都就算是耗尽了我所有的生命,也一定要活着比你们俩都久,你一定要看见你们俩都黄土掩身下葬了,我才安心”。
林芜咬牙切齿,叶中含有恨意,可见这件事情对林芜的打击不小,也是够他要缓好一阵子了。
等到叶召走了,秦升就知道该轮到自己了,低着头,默默不吱声和迎接来自于林芜的怒火。
“你跟我老实说,你们俩在房间里都谈论什么了”?
秦升不敢说实话,但是他也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就只能说半句留半句,剩下的就让林芜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反正他脑子也不好使,估计琢磨不过来。
“呵呵,跑不了他这个卖小豆腐的,黄鼠狼献殷勤没安什么好心,黄鼠狼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就知道他这个人肯定没什么好事情”。
秦升偷偷抬起头看着林芜,虽然她嘴上都说这些狠话,但是她害羞的脸,还有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都在告诉他,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或许这两个人只差一个很好的解释。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情是那么的不爽呢?果然啊。
自己最在乎的人原来是在乎别人。
这只是一个长长的段子。
林芜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从食物中毒病变成了胆囊炎,肚子上还插着一个引流管。
大夫说是暴饮暴食,再加上平日里的生活作息时间不规律引发成的,就随口问了一句,平时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pspsps,这个时候贺文正好在旁边。
“我是做文员的,生活作息还算是比较,呃……不规律”。
对啊,有的时候灵感爆发,一天都坐在电脑跟前写稿子,有的时候一天都在电脑跟前追剧,吃饭基本都叫外卖,偶尔突发奇想,会自己做一顿饭,结果就能做到医院来了。
“好吧,再住几天院吧,等着彻底各项指标都降到正常了之后你才可以出院”。
林芜特别听医生和护士话的好孩子,他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自己的小命我是撞在他们手里,头还是表现好一点,多想活几年呢。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贺文这个人特别小题大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轮椅推着林芜回去,弄得连我摸着身上的引流管在想,自己家的不是得胆囊炎吗?是什么绝症吧?丫的真的是太讨他们厌了。
“什么大事再说,离心脏还远着呢,怕什么,对了,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林芜总是很巧妙的把话题岔开了,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件事情,应该说不想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暴露给一个陌生人,那样会让显得自己太难看了。
“我朋友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哦!是什么病啊严不严重啊”。
“胆囊癌”。
我勒个去和他兄弟好像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了,一个是患胆囊癌的朋友,另一个是胆囊炎的朋友,他们都不想再谈论这件事的。
林芜正打算在转移话题的时候,在远方传来一声惨烈的呼叫,:“我只是胆囊炎啊,怎么会变成癌呢,这一定是你们误诊对不对”。
林芜摸摸自己身上戴的引流管,轻叹一口气,仰望天上的夕阳,狠狠的骂了一个脏话。
贺文对林芜的事情很紧张,不停的在问大夫林芜的病情进展,弄的大夫都有些紧张起来了,找了几个专家还特意开会。
这还不说,后来又找来本市里的几十个有威望的教授,轮流对林芜进行问诊,这就让林芜觉得,:“也许自己真的是得癌了呢”。
其实林芜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是胆囊炎,治好了大夫交代几句就告诉林芜可以出院了。
这林芜出院事情没有告诉贺文,自己拿好一袋子的行李就出院了,出门后就真成老一辈儿的规矩赶紧把这些东西给烧掉了。
又不能赶吃饭,只能买两个鸡蛋和豆腐,跟卖鸡蛋的闲聊的时候林芜才想起,胆囊炎好像不能吃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