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与尔泰相视一笑,解释道:“我们出宫转转。倒是你,一个皇上的御前侍卫,怎么今日竟然当起了捕快头头?到处缉拿人犯?”
“衙门的张大人和我爹是世交,前些日子京中出了大案,衙门又缺人手。故而,我才与傅恒换了班,到衙门帮几天忙。”
“原来如此。尔康,你要抓人犯怎么也不和我和尔泰说一声,我们也好出一份力呀。”
五阿哥永琪点点头。
姽婳趁着尔康交谈的空档,伸手飞快取走他胸前的玉髓。
尔康见她修长的手指抓着朱红的流苏线,当即反应过来。
“还我!”他的声音微有些恼怒。
本来他早就动手教训眼前这难缠不讲道理之人了,但是当尔康的视线移到姽婳那细得跟干柴似的腰身,顿时觉得自己若是真的出手,肯定会让这弱不禁风的小公子断胳膊断腿的。而且看这小公子的手,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会武功之辈。他决不会与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交手,所以尔康见玉髓被抢,打不能打,说又说不通,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暗处的诡邢忽然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刹那间,灯火通明的暮春楼变得漆黑一片。
姽婳的瞳孔变大,狐狸的优秀夜视能力,让她能在黑暗中看得清晰如昼。可下一秒,她的眼前却白光一闪,接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绝不是风吹蜡烛导致的。
而是诡邢……姽婳气的牙痒痒,诡邢那家伙在搞什么鬼。
唇上肌肤轻贴,丝滑沁凉之感由心而生。
她的一双狐狸眼睛已经惊讶瞪大到极致,凌乱思绪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烛光再次点亮的时候,那人已抽身离去。
被绊倒的五阿哥狼狈退后几步。
姽婳回味着刚才唇上的触感,居然被个凡人给轻薄了。她是该杀了他呢还是该杀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