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二爷,我是阮尘。三姑说您回家了,过来看看您。”阮尘说道。
老人很高兴,甚至于激动。回家三四个月了,除了阮尘三姑之外,没见到老家任何人在,离开大陆几十年,早已物是人非。
年轻时的那些人,也都死的死,走的走,现在这个小小的临市村落,已经完全找不到年轻时熟悉的面孔。
老人拉着阮尘聊了很久,从小的时候,与阮尘的爷爷两个兄弟如何吃苦挨饿开始,一直聊到后来的战争。会意往事,老人老泪纵横,连听者都为之伤感。
“家人离散,故人不再,想见你爷爷,只能到下面去了。”
“二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身体还很硬朗,少说也能再活二十年,等我将来有了孩子,带您祖孙来看你呢还要。”
“傻孩子,二爷还能活多久。对了,你结婚了吧,怎么不把孙媳妇带来让我看看。”二爷擦着眼泪问。
“结婚了,她不在潼关。”
“忙,你们年轻人都要忙事业。你妈呢,还有小玲去了国外?”
“嗯,玲玲在国外上学,我妈不放心也就去照顾她了。她们还不知道您回来了,回头我打电话给他们,等过年的时候,一起来看您。”
“好好,能见到你们,就是我的福气了。”老人拉着阮尘的手,枯瘦的掌心满是老茧。说着说着,又流泪起来。
“您看您又哭了,对您身体不好。”保姆在一旁劝慰,给老人擦去眼泪,说:“饭也做好了,吃饭吧。”
“小尘,你们也没吃饭吧?”
阮尘这次推辞,虽然他无法理解二爷爷此时的心境,但依然能从他絮絮叨叨的回忆中,感觉到深深的无奈和伤感。
那是对年轻时的追思,回忆中全是亲人的影子,满满的亲情和欢乐。
洢水和澳洲赌神都很老实,安静的吃着饭,听着老人将过去的那段历史和经历,直到下午他们才告别离开。
“活着的历史。”澳洲赌神这么说,听到老人的一生经历,虽然起敬。
“还用你说,让你来不是感慨的,没忘记我们的目的吧?”洢水在一旁说道,提醒澳洲赌神,此行不是来听故事的。
“当然没忘,跟阮尘的三姑一样,他体内也有枷锁。我就说了,不会有错,你还不相信非要跑来,现在信了吧。”
“闭嘴!”见阮尘凝眉不语,洢水阻止澳洲赌神继续絮叨下去。
也有,他二爷,姑姑,都是阮姓一脉血亲,体内流淌着与他一样的血液,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
按照现在这个形式推断,妹妹阮清羽,还有他父亲、爷爷应该都有。可以看得出,他们阮家一脉被异能者针对,至少是从祖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甚至更远。
阮尘突然转身回去,来到老人面前,问道:“二爷爷,咱们祖上有没有出现过,奇人异士?”
阮尘所能解释的,也就只有这一可能了。
在他祖爷爷,或者更往前的祖辈曾出现过异能者,并且跟某一位强者发生过冲突,才被暗中算计。留下诅咒一类的东西,乃至于整个阮尘后辈都被影响。
“奇人异士?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