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表现得比较兴奋,盯着左盼,咧嘴微笑,露出光洁的牙板来。笑得左盼的心都在疼,“让你受苦了。”
这时候迟御从外面进来,看到母女俩个坐在地上,脸上一柔:“还没睡?”
左盼出于本能的朝他看去,“没呢,醒半个小时了。”
迟御微微一笑,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洗手间换上,出来时左盼正在玩着孩子的手,不知在想什么,孩子的头倒在她的胸口,伸着舌~头在舔来舔去。
他不禁莞尔,过去,席地而坐,“我来抱?”
“你去拿个指甲刀来,她指甲好长。”左盼道。
迟御又起身,拿来又坐下。衣服上有细菌,也不好让孩子一直舔,他把孩子的头给弄过来,没想到一弄过来,孩子就啊地一声叫,好像在责备他。
这种小小的转变,也让他们高兴。
相视一笑,左盼复又低头,迟御看着她那笑,目光深黑了几秒。
“宝宝,衣服很脏。”
孩子在扭,很不愿意,就是要吃……
“要不给它吸一会儿?”对于这个孩子,他们全家人都很心疼,没有吃过一天的母乳,迟御一时宠溺心起,不忍拒绝,也不忍 看孩子哭。
“胡说什么,我又没有奶水。”
“没事儿,吸着玩儿。”
左盼:“……”
说到做到,迟御已经把左盼的T恤衫给提起来,把胸汝从类衣里扒拉出,捧着孩子的头去晗住。
左盼:“……”
孩子总算是没有哼哼叽叽,哪怕是吸不出奶来,也很享受。
“迟御。”
孩子在吃‘奶’,迟御就给孩子剪指甲,低声:“嗯?”
“你现在就开始没理由的惯她?”
他头都没有抬,道:“以后我也会没有理由的惯着你。”
左盼没有说话,这二十多天里,左盼基本都是住在医院里,中途迟御回了一次国。只回去了三天,又很快过来,他回国的那几天,会天天给左盼打电话。
在医院的时候, 两个人都在这里,照顾她,照顾孩子,你说若是想要在这二十多天里找出什么不满的来,大概就是两个人挤在一个沙发上,左盼半夜醒来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而感觉到呼吸困难吧。
她当了二十多天的废人,把她和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这是在干什么,赎罪么?
她胖了些,孩子的体重也起来了,左盼看着他给孩子剪指甲的样子,锁骨突出,好像……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