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安以墨无奈着叹气,低头清浅的吻去了顾浅流下来的眼泪。
他是伤员,没办法主动,却也因为是顾浅,甘愿任由她以上犯下着。
翌日,日上三竿时。
一晚的狂热意味着对第二天清醒的顾浅来说,是一个无法言语的梦。
她不想清醒,不想面对。她居然借着药性,对安以墨......
“扣扣。”这次,病房门被礼貌的敲响。
安以墨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还熟睡的顾浅,半撑起身子,又帮她拉了被子后才慢慢回着两个字,“进来。”
木盈桑回避着视线的走进来,手里捧着新被褥和床单,还有换洗的衣服。
“午饭做些补血的菜。”安以墨交代了一句,“然后再去拿些酒精和纱布来。”
木盈桑点头,很快又走了出去。
不过一会,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木盈桑给安以墨送来了他要的东西,放下后,又安静的退离。
顾浅还在假装着睡觉,只感觉着自己的手被安以墨轻柔的抬起,略微的一丝刺痛,她仿佛就能知道安以墨是在给她用酒精清洗着被啤酒瓶割破手的伤口。
在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被包扎完毕,顾浅也没办法再装睡了,揉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只是睁眼后,纵使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而事实上,她也没想过现场会凌乱到这么夸张的地步。
床单被褥上都是干涸的血色手印,而安以墨露出的脖子和胸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牙印和抓痕?
她到底干了什么?!
对上安以墨眼含带笑的视线,顾浅就仿佛心跳都漏了一拍,否定了记忆着脱口一句,“我什么都不记得。”
他都可以车祸失忆,她也可以药性断片!就是如此。
“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再一起好好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管怎样,顾浅的确需要让自己镇静一下,抓过木盈桑送进来的换洗衣服,跑进了浴室。
等顾浅平静了心情整理好思绪出来,病房里只有木盈桑在,而且原本的凌乱也已经恢复,被褥床单也全部换上了新的。
桌上还放着饭菜,果然都是补血的。
“家主去复健室了。”木盈桑告知着,“他还交代了,让你把饭菜都吃完。”
“昨晚的事情,你跟他说了多少?”
“家主说等你想好了,就去复健室跟他坦白。他并不希望从我嘴里知道昨晚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问过我任何事情。”
木盈桑说完话就先离开了病房,顾浅还是吃完了桌上的饭菜,然后在小小的思想斗争后才决定去了复健室。
半掩的门,被丢在了一旁的助走架,还有那个一直努力着把脚踩下去试图多走一步的身影。顾浅发现自己的思想被忽然抽空了一样,她可能从不知道安以墨是一个这么努力的人,她可能更不知道的是,和他相处在一起的心会再次被强烈影响,甚至自己都怀疑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不懂自己到底想要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