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憋屈了几千年，他不敢有一点点任性。
大烟愣住，扭头问巫舜，“今天初几来着？”
巫舜：“初七？”
大烟：……
这么算来还有七八天，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等到时候再赶过来？
“坏丫头，别做梦了。等你下次再来，你会连入口都寻不到。”怪人嘴里头直嘀咕，“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运气，竟然能进到这里面来，还以为你们只能在外面取珠。”
大烟跳了跳，往池子里看。
“别嘀咕，说清楚一点。”可惜里头阴气太重，她什么也看不到。
巫舜拿了椅子出来，对她说道：“站椅子上看吧，跳着累。”
大烟看了他一眼，果断踩椅子上。
“小矮子。”怪人嗤笑。
大烟木着一张脸，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倒霉鬼生气，否则就太掉份了点。
“下辈子投胎的时候，长高一点。”怪人揶揄。
“下辈子我打算只长一米五，但我祝你长到二米五去。”不是喜欢高吧，那你多长一点，看是你二米五比较不讨喜，还是小仙女一米五不讨喜一些。
怪人顿住，心头抽搐了下，无了语。
巫舜突然伸手，摸了大烟的头一下，“一米五也好，我不嫌弃。”
大烟：……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你是我大哥吧，自然不能嫌弃我的。”就算小仙女是个残废，你也不能嫌弃，谁让你是大哥。
对，就是大哥。
大烟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就只是巫舜的妹妹，好像没有看到巫舜那一瞬间的僵硬一般，尽管她的心头已经在抽搐。
怪人嘴贱：“水性杨花，又在勾搭丈夫以外的男人。”
大烟扭头问巫舜，“你说我要是往养尸池里头扔块石头，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巫舜：“……不知，你可以试一下。”
大烟就拿出来石头，从缸那么大的，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就要往养尸池里扔。
“那边是脸吧？”要打脸才行。
“应该是。”巫舜点头。
怪人：……
“别，别扔，阴冥水池露出来，这空间就毁了，到时候阴气外泄，活在这片天地的人，会很容易见鬼的。”怪人连忙阻止，这阴冥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重要的是，被打脸也太丢人了些。
大烟并没有把石头收回去，而是淡定地说道：“这世间有鬼也不错，总有一些无辜惨死的人，如果死时怨气大的话，再吸收点这阴气，足够他们自己去报仇的，我感觉挺好的。”
怪人：……
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打他的脸。
“那你来打，反正倒霉的不会只有本尊一个。”来啊，互相伤害啊。
大烟想了想，把石头收了回去。
不砸了。
养尸池里的水，铁定阴气极重的，真要把水给砸出来，这空间里铁定阴气极重。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给自己找难受。
“大哥，我看那块木板还挺好的，你拿它把池子盖上，咱在这里待几天。等珠子飞起来，咱们再去把珠子收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