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被她这样一转弯,转得莫名其妙,见音姬满眼认真的看着我,清了清喉咙,解释道:“我和他是酒友而已,喜欢不是爱,喜欢和他喝酒聊天,如此而已!”
音姬得到我如此解释,除了眼中细微的变化,看不到丝毫变化。
带了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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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巫族还有什么难以让人理解的东西存在,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我的国家已经快完了,就算我想跟别人争夺,我现在也没有后盾,你可以完全放心于我,我除了我这个人,没有任何最有力的武器!”
音姬拍了拍五爪的头,五爪转身离开,去了门边,盘在门边一动不动,像堵在门口,像捍卫这门口一样。
见她半天不响,我脸慢慢的沉了下来:“巫族在七国之中一直以神秘著称,实不相瞒,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嫁给七国公子!”
我得表明我自己的立场,音姬是巫族人,又是楚长洵口中所说巫族天分最高的孩子!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巫族人已经融入了现在的天下,他们在网罗一切消息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因为他们想入世,入世最好的法子,就是来到权力的中心,在权力的漩涡里自己有抉择权,才能更好的融入于世。
音姬微微额首,表示她知道了我的处境,心中略带紧张,我不知道等一下从她口中会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音姬斟酌了一下,声音冰冷:“巫族,秘文中记载,那个羽化成仙的人,极有可能去了别的不属于这里的空间!”
“公子长洵让我很可怕,我所查的,所以有关他的东西,查出来都和他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他太聪明了,聪明的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又或者说,我甚至有那么一丝怀疑,他向五爪一样,活了近百年!”
“一个人活了近百年,还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他极有可能长生,长生之说,在巫族一直有之。人没有长生,但是巫族的圣物五爪活了近百年到现在安然无恙,甚至可能长生!所以让我不得不怀疑!”
“他是一个不安的因素!”我赞同着音姬的话,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也是才得知,他精通命理,懂得修命改运,如果一个人懂得修命改运,是不是和你口中所说的长生就挂了钩?”
“修命改运?”音姬突然之间,脸色大惊,急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竹筒,竹筒有一掌长。
她把竹筒打开,从竹筒里掏出了一卷泛了黄的纸,纸张很厚。
我连忙走到桌前把桌子上的茶水放在一旁,她把一卷纸摊开在桌子上,字体是小篆,工整的小篆体密密麻麻写满纸。
我的双眼快速地扫过,音姬手直接指最中间的一个段落:“这上面有记载,空间,很多,修命改运撕裂时空,可以去任何地方,也可以重活来到这世上!”
我已经扫过了全文,说道:“上面没有记载,以什么作媒介撕裂时空!”
音姬那上面只是零星记载,楚长洵看的那个竹简上,还有他自己写的那本书上,有着详细记载如何修命改运撕裂时空。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楚长洵去巫族不是游历,巫族有传闻,有人撕裂时空,楚长洵去的时候,把详细记载撕裂时空的竹简偷了回来?
长生不死有这么好?长生不死周围人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真的可以这么好吗?
音姬没有再言语,目光仍然在纸上,企图找出更有效的东西来。
我声音深沉:“在巫族的历史上,有没有大规模的死杀?或者说在巫族的传闻秘语上,有没有说那个羽化归去的人,归去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音姬猛然抬头看我,似电光雷呜之际,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杀戮!”
果然!
撕裂时空需要人血,修命改运,却要人血,以人的性命和鲜血做媒介,性命越多,鲜血流得越多,所谓的撕裂时空就越稳定,想去的地方,就能越去。
魂穿这种事情,真是烂俗套了,不管哪里,都多得像米一样,还搞出了这一套可以自由还有各个空间的技巧。
人果然有无限的潜质,他怎么不去搞个时光穿梭机,不就不用杀人了吗?
“在他归去的时候,经过一场血洗,死了多少人?”我的手不自觉的冰冷,也许快接近真相,也许更加确定的知道了回去的路该怎么走……可是这个真相,我感觉让我害怕,打从心底让我发怵!
音姬对我举起了手指,五根手指,心中一惊,五十万人……
音姬慢慢的把手指圈了起来:“你是一国公主,又是将军,领兵打仗,你应该知道,一百多年前,还不是七国鼎立的时候,有十几个众诸侯国家得时期”
“他们互看对方不顺眼,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他们打起来了,所有的诸侯国一起打起来了,这场战役,在历史上鼎鼎有名!”
我张了张嘴,说道:“野史上记载,这十几个诸侯国家一起打,称为混战,混账的混。史书记载,南北晋战,死亡人数,初步估算五十万多!”
“野史上记载,尸横片野,老天垂怜,在混战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天坑,这么一个天坑,五十万人鲜血流在那里,尸体填不满这个天坑!”
“野史记载,当日,当日本该晴空万里,无端白日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天空,变成了两个极端,一边是晴,一边是暴风骤雨!”
“野史记载,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是不希望,有这一场战役,上天在怜悯,上天想阻止这一场战役,上天不想看到血流成河!”
所以,在一百多年前,这个时空里就存在了穿越人士,他挑动了战争,做了手脚穿时空而逃。
音姬一下子跌坐在板凳上,手压在那卷子上哗啦作响,“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天坑,五十万人填不满的天坑,巫族现在就坐落在它的上空!”
我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野史上记载的东西,一下子变成了现实,这一百多年来,有人想试图找出那个天坑的位置在哪里,可是没找到,只知道那里山峦迭翠,绿树成荫,还有迷雾障碍。
万万想不到的是,所谓山峦迭翠,绿树成荫,迷雾障碍,是巫族最天然的屏障,巫族真正的位置也没有人能找到,他们与世隔绝。
音姬说着摇头失笑,苦涩道:“巫族隐世不出,被世人所不齿,我天真的以为只是因为我们养的蛊让人讨厌,到今天我才发现也许不是因为蛊让人讨厌,而是曾经引发的战争,从一百多年前流传了下来说,巫族的人是魔鬼!”
“离落二公主,如果公子长洵精通了修命改运之法,像他口中所说,他在游历巫族的时候,我还在襁褓里。换言之,他极有可能就是巫族那个引发战争去而复返的人!”
我愣在当场!
我发誓我没有往这方面想,我没有想楚长洵可能是那个百年前不死的人可能是那个巫族的人。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冷得我直哆嗦,我慢慢的伸手,把手压在音姬手上。
她一惊,我忙道:“我知道你想让巫族被世人接受,慕随是喜欢你的,我知道,你对他心存好感我也知道。”
“至于公子长洵,不止你一个人在防备他,我也一直在防备他,因为他太过聪明,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对了,他现在想搅乱七国风云!”
有那么一霎那间,我的心里不舒服起来,如果回大天朝需要百万人的性命做赌注的话,我宁愿不回了,这代价太大了,双手沾满血腥,沾染的太多了。
这是几辈子都洗刷不了的罪恶,如果别人伤害我,杀我,我去还手杀之,还情有可原。
平白无故的搅乱风云,让别人去死,自己借机逃脱另一个时空,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音姬手慢慢从我的手下抽离,嗓音变得沙哑:“搅乱七国风云,跟一百多年前是不是很相似?十几个诸侯国,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相互看着不顺眼?是不是每个国家,都被人诱惑了?”
我的手冰冷,忍不住的搓了搓:“不知道,他是一个谜,是一个让我猜不透的谜,音姬,不能让安南长公主嫁到嘉荣去,事情已经开始了,要阻止!”
七国不能大乱,不能成为搅乱七国风云的棋子,我虽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千古罪人,可是我不想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扛着几十万条人命的债。
“来不及了!”音姬死死地盯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什么意思?”
“十天!”音姬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我,声音犹如冰窖里的厚重冰块:“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因为你十天不出现,公子长洵告诉王上,你身体有恙,不能见客需要静养!”
“王上派过来的所有暗卫,根本就靠近不了这间房间,公子长洵每日里煎药,往这个房间里送。而我在外面近守了三天我才进来!”
我通体发凉,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穿戴,一身里衣,衣服已经被人换了。
唇瓣打颤,控制不住的全身抖颤:“你的意思是说,折雨长公主已经答应了,和嘉荣和亲?”
音姬微微点头:“没有人想到,嘉荣的司空皋亲自而来求亲,再加上公子长洵从中周旋,折雨长公主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