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是在表达她的决心,也是给自己一个警醒,她不能因为爱他,连最基本的尊严也丧失,那种没有自我的爱,太卑微,她情愿不要。
“不会有下次了,我哪舍得啊。”付钧宴叹口气,就昨晚那一次,已经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吗?
“晚上我打算去看看刘媛,昨天没去,电话也没打,就担心她一个人胡思乱想的,钻进死胡同出不来。”
刘媛跟苏诺之间的情谊值得珍惜,付钧宴即便心中担心她的身体,阻拦的话始终没说出口,“要我陪你去吗?实在不行,我让付铭接她过来住几天?”
“这样不好吧?现在刘媛的情绪正是最糟糕的时候,她肯定谁都不想见,哪里都不想去。”
付钧宴表示理解,“依你吧。”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会开车吗?”
“会啊?难道你不知道?”
“没见你开过,技术过关吗?”付钧宴眸色暗了暗,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以前还行,很久没碰了。”尴尬的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道,“现在嘛,恐怕以前学的都抛九霄云外去了。”
付钧宴戳了戳她额头,“蠢得可以。”
话里行间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嫌弃,还有隐隐的宠溺,苏诺也赞同,某些方面她确实挺蠢的,比如现在,都被人嫌弃了,心头却受用得很。
“突然说这个做什么?”第六感告诉她,处处透着阴谋。
付钧宴的回答却始终是千篇一律的,“你是我老婆,作为老公的我,不该知道吗?”
“……”好犀利,她居然无言以对。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许久,苏诺忽然想起她还有正事,翻身爬起,“你让付铭我去刘媛那里,晚上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了。”
“不等你?爷爷的重孙什么时候才能抱上?”
苏诺下床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娇嗔他一眼,“对我一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晚上留刘媛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也不知道她昨晚怎么过的,都怪你。”
付钧宴耍赖的将人再次拖回被窝,关乎到自身福利,他可以没脸没皮没下线,“你就放心我?你亲戚来了,我都饿好几天了,这样长期无法纾解,你后半辈子的性福不打算要了?孩子不生了?”
苏诺长大小嘴,心中吐槽,咱能别把那种事说的这么一本正经吗?几天就憋坏了?那憋了几十年,也没见你有有序无力的症状啊!
当然,这些话她很明智的只是在心里想想,脸上一点不显。
苏诺深知,面对不讲理的男人,苦口婆心是没用的,只能用哄的,哄高兴了,就万事大吉,亲昵的伸出手臂楼着他腰,“就一天,行不?以后都陪你。再说,今天才算正式送走亲戚,今晚留在家,你照样只能看,不能吃。”
付钧宴清楚刘媛在她心中的分量,福利到手,就不再坚持,操起一旁的手机给付铭打了电话。
去刘媛住处的车上。
“你怎么也上车了?”苏诺转头看着搂着她的男人。
付钧宴对她的语气很不满,又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总不能告诉她:我舍不得你,想跟你多待会吧?这样,女人的尾巴还不翘天上去?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可不能说出来,不然,在家里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了。
付铭:少爷,就算你不少,难道别人猜不到吗?再说?在少夫人面前,你的地位,早就不保了好吗?
深怕她追根究底,俯身含住她的小嘴,某些时候,这张嘴不说话最好。
他的吻很温柔,彼此间气息交融,苏诺心噗通噗通跳着,早把前面开车的付铭抛在脑后,一股脑用笨拙有生疏的动作,羞怯尽情的跟着他沉沦。
即便她的动作显得那么没有经验,但在付钧宴看来,完全是最诱惑的体验。
他的掠夺,根本停不下来,越来越急切,两人浑然忘我,后座暧昧的气氛愈发浓烈,此刻,光是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付钧宴想要得到更多,苏诺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勉强回神,仰头逃过他的索取。
苏诺被他抱着,付钧宴脑袋埋在她胸前,车厢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付钧宴手臂力道加重,下身在她身上蹭了蹭,让她感觉身体的火热,声音透着无尽诱惑,“看完刘媛,咱们一起回家?”
眼神,深邃幽暗,更多的是暧昧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