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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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阿兵呛得没办法说话，眼泪鼻涕都下来了，一张脸涨成了猴屁股。
上次他打我的仇，就算我收一点小小的利息吧。我刚才在这一份里洒满了辣椒粉，为的就是这个效果。
很快，第二份串烧也被端了上来，这回我招呼黎堂峰：“你扣着他，我喂你。”
阿兵的咳嗽总算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看我们，眼里还有没有擦干的泪花。
我说：“你吃下面的吧，下面的不辣。”我到底还没心狠到那个程度，好心提醒。
黎堂峰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问：“是舒晓云派你来跟着我们的？”
阿兵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迟疑了一会点点头：“是。其实，是让我跟着她。”
他说着，朝我抬了抬下巴。
“是想看我们……到底有没有真的和好？”黎堂峰又问。
阿兵不予置否的挑了挑眉：“她说不是，但是我看就是。她舍不得放弃你，又不甘心有别的女人靠近你呗。”
不得不说，阿兵对舒晓云的了解还是很透彻的。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然道尽了舒晓云的整个心理过程。
我轻轻说：“那你现在看到了，等会回去跟她照实说就好。”
听了我的话，阿兵却咧起嘴笑了：“我是会照实说，但是她肯定不会相信。就算相信，也不会真的放弃。她要是放弃了，当初也不会从国外被赶回来了。她这个女人啊，我认识的时间比你们久，你们看到的可能都是她美好的一面，我看到的可比这多的多。”
这一点，我不怀疑。
黎堂峰的眉间蹙起：“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帮她？”阿兵有些诧异，“我不是在帮她，我可是收钱的！她给的价位不低，我为什么不干？”
听到这里，我垂下眼睑，心里多少有了点数。
阿兵是个没有正当职业的混混，舒晓云是他认识的熟人，而且给的价钱很让人动心，又是这样难度系数不高的事情，阿兵没有理由拒绝。
阿兵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他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兮兮的对黎堂峰说：“其实，我也可以为你做事呀！只要你给我钱，我就帮你！”
我有些不满的冷笑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墙头草啊！风往哪边吹，他往哪边倒啊！
我说：“我们要你帮什么呢？我们又不需要去盯着舒晓云，她做什么跟我们都没关系。”
阿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嘲讽，又像是身怀秘密的高深。
他说：“黎总，您是平城高高在上的人物，我们这样的根本不可能入得了您的法眼。我呢，也不可能给您什么帮助。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您不知道的事情，就看黎总有没有兴趣听了。”
说着，阿兵露出了笑容，这一笑露出他两排牙齿，看着叫人瘆得慌。
阿兵知道的，而且要告诉黎堂峰的，那就一定是关于舒晓云的事情！老实说，虽然黎堂峰现在已经和舒晓云断了关系，但难保他不会再次心软。
我要的就是他对舒晓云完全忘情！甚至连心软的帮助都不会有！
我抢在黎堂峰之前开口说：“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