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知夏!”
回头望,此时正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温俗又会是谁?
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眼下这状况,却只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温俗单手扛了起来,进了电梯便直接被板在镜面上,入眼所见正是温俗那张仿佛结了层霜的面容。
“表...温总”
长久的习惯难以改变,好在理智尚存。
这时近在咫尺的温俗并未言语,沉默之间,那漆黑幽深的双眸几乎都要将她整个吞没。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蒋知夏稍稍偏头细声道,“温总,你...这是干什么?”
“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温俗嘶哑着声音硬生生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字字清晰,直击心底。
蒋知夏愣了愣神,随即才反应过来,是简文吗?所以温俗这样怒不可遏冲到这朝她兴师问罪的缘由就是因为简文吗?
蒋知夏忽的笑出声来,之前的慌张不安通通消失不见。
她笑,笑温俗这般举动,也笑她自己这般反应。
温俗不是早有新欢吗?既然是这样,为何还要关心她的生活,是否她就因为陪了温俗那么一晚,所以从今往后的生活只能有温俗一人的存在?
如果真是这样,温俗会不会太过自私了些?
而蒋知夏的笑落在温俗眼中只会让他越发躁动不安,下一秒,他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温俗的吻霸道却又温柔,让毫无准备的蒋知夏无从拒绝甚至逐渐沉沦。
明知奋力反抗才是眼下她最应该有的反应,可面对温俗的柔情,理智早已灰飞烟灭。
良久,直到蒋知夏深感呼吸越发困难之时,温俗才逐渐放开了她。
面色潮红的蒋知夏早已没了之前那般淡定从容,低头时的一抹娇羞更是让温俗越发遏制不住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
微微阖上双眼,在心内反复暗叹了好几声,温俗这才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你...早点休息。”
说完这话,温俗随即迈出了电梯。
电梯内的蒋知夏显然没能弄清楚眼下这情形,刚想追出去,温俗却停住了脚步。
“知夏,”温俗的说话声中似乎带着深深的疲惫无力,停顿了一下才沉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吗?
蒋知夏愣在原地不再追随上前,似乎‘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已经听许多人说起过了,可是她最害怕的却还是从温俗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对不起?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不需要他的对不起。
看着温俗的背影逐渐远去,蒋知夏的视线也越发变得模糊了起来。
对不起?
她还是将这句话送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