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
一吻结束。
东方凌捧着她的颊，霸道的道：“小凡，你是我的。”
从他十八岁时候，第一次在客栈糊里糊涂的睡了她开始，她就像是罂粟一般，明明知道她有毒，却还是如飞蛾扑火般的冲了过去，即使灰飞湮灭，也无怨无悔。
她是他的劫数？还是甜密的负担？
是痛苦的根源？还是是灵魂深处，发出的渴望？
不深究了这些了，她只知道他想要她，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元小凡不由的一怔，心酸着，他的眼中不该出现这样的情绪的，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却如今怎么会露出这样企求的眼神。
元小凡猛然推开他，别开脸，苦痛的道：“不是……我不是……”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
她爱他，何其忍心看着他这副模样。
东方凌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黑眸中满是痛楚，眼眶泛着淡淡的红雾，看着她清明的大眼睛“小凡，你明明就还爱着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元小凡用力的推开她，“放开我……我不是……”
我不配，不配你和无恒都对我这么好。
东方凌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痛苦的摇头呢喃道：“不放，我不放。”
元小凡不再挣扎了，任由着他紧楼着自己的身子。
良久，她淡漠的说着：“东方凌，你是九洲神话将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留一个我在你身边呢？你要是还有一点点的自尊，你就该对我潇洒放手，天下女子何其之多，你就放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