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以后瑾瑜要好好保护姐姐。”
“行了,给我看看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骨头还疼吗?”
“不疼了。这几天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幅度还不能很大。看着姐姐每天练功,我也想练。”
“恩,好好保养,等你好的时候姐姐和你一起练。”
晚上星星布满天空,罗溪躺在房顶上捉摸着自己的那个龙涎玉镯,感觉这个镯子上应该还有更多的待开发的秘密。而且那个天狼族也让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天狼族啊,你到底在哪里呢?”
翌日清晨,郭三少爷的车队从鲤鱼镇的庄子上出发。由于路途长而无趣,罗溪和郭三少爷聊了起来。从话语中得知他们要去的地方叫郭夏镇,并不是郭家镇。老村长说的郭家镇应该是当地的口音引起的误会。
 ... --
最快更新重生,凤冲云霄最新章节!
p; 郭夏镇说是镇,更像一座城,一座小城所以也有人叫这个地方为郭夏城。这座城顾名思义,是由两个大的姓氏组成的,一个就是郭姓,一个就是夏姓。郭夏比鲤鱼镇要大的许多,鲤鱼镇有常驻人口两千多,而郭夏镇则有上万的人口。郭姓和夏姓人口占城镇的七成以上。郭家和夏家算是合作与竞争的关系。
郭三少爷这一家在郭家算是庶出,所以郭三少爷主要掌管的也就是几个外地的庄子。每年负责供给郭郭府足够的蔬菜和野味,只有正出的嫡子嫡孙才能掌管郭夏城内的铺子。家族大,内部争斗就多,索Xing这个郭三少爷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只是太爱吃,所以只要求掌控外围的这几个庄子就行了,多了他也不求。这次回去是他的妻子要生了,头一胎,别人高兴不高兴不重要,郭三少爷自己却很是开心的。
“你们家和那一大家子人一起住吗?”罗溪问。
郭三少爷回答:“不,我们这边早就搬出来了,我娘去世的时候就出来了。那个大院子也容不下我们。我也不愿意和他们争权夺利,我娘争了一辈子,到最后也就是三尺棺材一抔黄土,何必呢?于是给我娘办了丧事之后我就跟老爷子说要搬出来住。”
“老爷子同意了?不怕别人说闲话?”
“闲话?就算是有闲话也是他们自己传出来的。我那几个婶娘巴不得我出来呢。用这么几个不赚钱的庄子就把我打发了,不用跟他们儿子抢财产了。他们可是高兴的很呢。”
“对了,我们兄弟过去住在哪里呢?嫂子要生孩子了,来了两个陌生男人毕竟不好。我们兄弟倒是无所谓,可嫂子不行,一个妇道人家在乎的就是名节。你们家族那么大,就怕有不安好心说闲话的。”在外面罗溪还是男人装扮,和召瑾瑜称为兄弟。
郭三少爷一拍脑门:“哎呀,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这两天就顾着想儿子高兴了。四兄弟说的对,我正好在城东边还有一处宅子,现在空着呢,你们先住那里。”
一路上罗溪与郭三少爷又聊了许多关于郭夏风土人情之类的事情。郭三是个爱吃的人,无论说什么风土人情都离不开吃,过的各种节日,他只会研究吃什么,怎么做好吃。这点都让身为一个吃货的罗溪感到讶异,怎么真的能有人把吃当做自己一生的事业呢?
一行人走了七天,终于到了郭夏城。
郭夏果然比鲤鱼镇要大多了,也热闹多了。看着街边林立的商铺,明显比鲤鱼镇好的多。如果说鲤鱼镇的是小超市,那么郭夏城就是中型商超。日常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但是奢侈品类的东西还不是很全。这里最有钱人消费的地方也就是燕国都城新京中上水平的消费吧。不过在这样一个两面临山的小城来说一经算不错的了。
到了郭三少爷的外宅,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院子,有前院没后院,正屋有三间,东边还有一排厢房,西边的连厢房都不算,也就是算个库房或者说是柴房。这和大户人家有几进几出的宅院差很远。而且这座小院所处的位置就在郭夏城的平民区,一般有点钱的人都不会在这里置办院子的。不过以郭三少爷在郭家庶出,而且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出身份来看,能有这样一处外宅也就算很不错的了。
“三少爷,这处院子是你们郭家的?”按照这院子的地理位置,郭家应该不屑于置办。宅子里的设施倒是齐全,尤其是厨房的用具,在这个小城来说,应该算是顶级的配置了。宅子里还有一些摆件,那些摆件都是老样子了。
三少爷叹了口气,道:“这座院子原来是给我娘买的,我娘在家里地位不高,我就总想着能让她出来住,不管怎么说也算能躲个清静。结果我娘还是和大夫人以及几个姨娘斗。结果把自己也斗进去了。最后都不能葬在祖坟里,是不是很可笑?”
又是一个宅斗的牺牲品。罗溪虽说无奈,但是依然每天会有各种女人想要进入大户人家,想要在大户人家里争得一席之地。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为什么不自己闯出一片天下呢?或许这个时代的女人还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出来做事,而且不比男人差;或许这个时代的女人还不知道女人自己其实可以很强大,没有必要为了迎合男人的欢喜而扭曲自己。
到了这个宅子,郭三少爷好像有很多可以回忆的事情。“你看到那个摆件了吗?”
罗溪看到那是一个样式很久的摆件,好像是玻璃上刻的图案。可是这个时代怎么能有玻璃呢?
“很漂亮吧?这个是我娘秀给我们家的大夫人的,这种绣法非常独特,叫双面绣。一般刺绣只有一面可以看,但是这种绣法正反两面都可以看。我娘求了那个绣娘好久,人家才肯教给我娘。我娘一针一线的绣着,只想在大夫人生辰的时候给她,让他高兴。可惜这东西绣好之后还没等到大夫人的生日,我娘就去了。我觉得这东西即便是给了大夫人,他也不会爱惜,更何况我觉得她根本不配拥有这东西。于是我就把它留了起来,当做是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