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父王的那只大爪子跟一只大章鱼似的,紧紧的握住了他的饭碗,根本赶不走。
喜宝生气了,吐出奶头抗议的哭起来,“哇……”
小家伙脾气大得很,一哭眼泪都出来了,小鼻子头也哭得红彤彤的,这把沈若兰给心疼的。
开始时,她看他跟自己不正经并没有理会,但是这会子看到他把儿子都给惹哭了,就不由分说的站在了儿子的一边,抬手就去掰那只吸盘似的‘大章鱼’,“你看你,孩子好好的吃奶呢,都叫你给弄哭了!”
“兰儿……”
淳于珟喘着粗气叫了一声,“咱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太医说一百天就可以了,今天正好是一百天……”说着又往前凑了凑,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沈若兰被他一嘬,打了个冷战,低斥说:“你干嘛啊,现在是大白天呢,等晚上再说不行吗?”
淳于珟看着媳妇低头娇嗔的样子,心更痒痒了,无耻的说,“就是百天才刺激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再说,这都如箭在弦了,哪儿还等得到王晚上啊,不信你摸摸!”
沈若兰两只手都抱孩子呢,哪空的出来去摸他呀?再说就算空得出来,她也不好意思真去摸啊!
淳于珟见沈若兰红着脸,一副娇羞的样子,越发的心痒难耐了,干脆一手捏着喜宝的饭碗,一手去解沈若兰的裙子。
沈若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并不像古代女人那么放不开,且她正值青春年华,体能旺盛,对男女之事也喜欢的很,所以被淳于珟医疗博,就也娇喘吁吁的上了港了。
眼下喜宝还吃着奶,俩人虽然都是疼孩子惯孩子的,虽然都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但是也都舍不得就让孩子吃到一半儿就停下,于是就只管先让那小东西吃着,他们两个先忍着。
淳于珟把沈若兰抱在腿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现在的变化,沈若兰促狭的扭了扭身子,轻微的摩擦就让他一阵倒吸冷气,差点儿爆炸。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嘛,连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长臂一紧,将她固定住了,不许她在撩拨他了。
沈若兰仗着有子傍身,他不敢把自己怎样看,被固定住后,忽然一回头,呲着细密洁白的小牙,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这个举动,一下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本来就是在极力的隐忍着的,要不是看在可爱的大儿子的份儿上,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她不知死活,非要‘作死’,终于把他给引燃爆炸了。
于是……
沈若兰低头看着自己突然露出来的两条纤纤玉腿,差点儿被羞死,真没想到他竟能这么不要脸。
记得刚认识他时,他是何等的冷傲矜贵,霸气横生,目空一切,睨视天下啊,可是现在……
流氓啊!
难怪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果然不假!
饶是沈若兰来自现代,也看过不少岛国片,甚至在扫黄打非时也看过不少现场版的表演,但是此时此刻,依旧被羞得面红耳赤,脖子都红了。
素素和茵茵听到屋里异样的响动后,就直接出去了,还体贴的关上了门,主子跟王妃已经许久没在一起了,小别胜新婚,这一顿闹腾,指不定得多久能完事儿呢,他们还是先去烧水准备吧……
俩丫头的猜测很正确,两位主子确实没轻折腾,从榻上到桌子上、再到椅子上、墙上,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掌灯时分,才鸣金收兵……
事毕后,两人去净房里洗澡,沈若兰已经累得怀疑人生了,跟条死鱼似的躺在浴桶里一动不动,淳于珟看把她累成这副样子,身上怀弄得到处都是淤青,看得他也怪心疼的,就好心的主动帮她清洗,一边洗一边还不忘在嘴上邀功。
“看看我,多知道疼媳妇,是不是就是你嘴里说的你们那个世界里的好老公?”
沈若兰睇了他一眼,用鼻子说,“好老公是不会趁着妻子给孩子喂奶时对妻子做那事儿的。”
淳于珟揶揄说,“还不是你勾引的?”他不怀好意的往她的某处看了一眼,邪笑说,“谁叫你露出这儿给我看的?我是男人又不是和尚太监,也不是吃素的,要是看到这两个东西还能挺得住,你下半辈子大概就得守活寡了!”
“谁让你看的,我奶我的孩子,你看什么看?”沈若兰被他给说得恼羞成怒的,好像她故意勾引了他似的。
淳于珟呵呵一笑,“你又何必恼羞成怒呢,便是承认了又有何妨?其实为夫倒是很喜欢你这样主动呢,嗯,这次表现很好,下次继续努力啊……”
沈若兰气得一下子扑上去,扭着他就掐,“我叫你胡说,叫你冤枉好人…。”
结果,掐着掐着,自己就被人家给抓住了,就像故事里的飞蛾扑火,羊扑饿狼似的,你想想,娇滴滴,水嫩嫩的小媳妇赤条条的向你扑来,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啊,何况还是饿了半年的男人。
于是,浴桶里又变成了战场,等沈若兰发现不对劲儿时已经晚了,她真是后悔不迭,自己就像是主动送到虎口里的小嫩肉似的,又叫人家给掰吃了一顿,还一边吃一边冤枉她,就什么她太主动太热情,他盛情难却,却之不恭等等…。
呜呜呜,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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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跟荣欣大长公主回家时,荣欣大长公主在车里就把自己的打算跟宁儿说了。
“宁儿,我打算让鲁元娶你做平妻,就在元旦这天办喜事,你有没有什么意见,要是有意见的话,就直接跟舅母说。”
宁儿听了,心头顿时一阵,脸着脸说,“一切听凭舅母做主就是,宁儿没有意见。”
荣欣大长公主笑着拉过她的手,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那个孽障能娶了你是他的福气,要是他能得你跟随一辈子,那才是他的大造化呢!”
宁儿咬了咬嘴唇,细如蚊蝇的说,“只要元哥哥不嫌弃,宁儿会永远跟着元哥哥的。”
说道‘嫌弃’二字,荣欣大长公主的笑容不禁有点儿僵硬了,她堪堪的说,“你表哥他还年轻,不知事,有点儿不知好赖,不过你别急,你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也该知道他的性子,他人不坏,就是有点儿一根筋,现在他还不知道你的好,等将来他想明白了,就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要坚持住,老话说的好,受得住寂寞,才享得住长久。”
宁儿笑道:“多谢舅母提点儿,宁儿记住了!”
“记住就好,眼下他还有点儿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你要耐心些,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对你的付出视若无睹的,忠诚所致金石为开,只要你用心,他迟早会接纳你的!”荣欣大长公主继续鼓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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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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