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她对他有浴望,她想和他做AI。
这真是糟极的念头。
她想,但她心底又有最后一根线绷着,但她向来是个定力不够的人,没法面对诱惑装作视而不见。
毫无意外,她的手再一次被抓住,带离他的肉体。
他声音浅,呼吸明显已经不稳,但还是撑着最后的理智问:“你忘了我昨晚的话了?”
祝阳叹气,见他又来了,她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回,不勉强他,但并没真离开,而是顺势握住他的手:“哎,咋这么计较,摸一下都不让。既然你不让我摸你的,那你来摸我的吧。”
下一秒……
当手碰到无比的柔软时……
“!!!”
盛西眼睛倏的睁大!
脑袋跟短路似的一下子咔嚓掉所有的思考!
看着她的眼睛,她胆大而无畏,反而是他,先怯了。
而后,脸瞬间烧了起来。
他视线顺着她的脸,僵硬的,渐渐的往下扫。
先是她小而尖的下巴,然后是她的颈脖,再到她的锁骨……
她穿的是吊带的睡衣,领口敞开很大,这睡衣应有开衫式的长款外套搭配,但她此时没穿。躺下,肩带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以及诱人的两个浑圆呼之欲出。
她里头什么也没穿,他的手,被她按在她的胸上。
掌心敏感的感受到,那一片柔软中,有一粒坚硬的点在向上挺。
软。
好软。
好有料。
平常她都是穿卫衣,九月份的卫衣薄一点,十一月的卫衣厚一点,他一向知道她身材好,可从不知道……
会好成这模样。
头皮发麻,一串串电流似的快感窜到尾椎,一抽一抽的,这陌生的愉悦……
“怎么样?大吗?”祝阳在他耳边,故意问。
热热的气息发到他红极了的耳朵上,无疑是一片羽毛掉落在最后的限重上,轰然一下,所有东西倒塌。
“靠!”
他眼睛红了,生生憋出一个字!随即翻身将她压住,用力噙着她刚才玩味般故意挑逗他的唇,那只覆在她身上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将她的大压在掌心里玩弄,恣意变成无数个形状。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楼下不时传来嬉笑打骂以及洗车修车时发出的各种声音。
过了许久许久……
两人都气喘吁吁,是浴望使然。
盛西抱着她,用力的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上,小口喘着气,不让她再做出能勾引自己的动作。
“喂,你顶到我了!”祝阳不满,她身后僵硬又炙热一直顶在她腰后的东西显示他分明情动。啊,就像心底被人用羽毛撩拨,又始终挠不到一样。他的大掌刚才将她的两个求玩了个遍,她以为接下来会顺其自然,没想到他却停下。
“乖,等一会就好了。”盛西闭眼调节自己的呼吸,想尽快把浴望驱离自己体内。
“你刚才骂脏话了。”祝阳又说。
靠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迷死人了。
文质彬彬的人难得一次禽兽,比那些一直禽兽的人还要勾人。
“……嗯。”他垂头吻她的发顶,后一直没离开。
“以后我们多出来玩好不?”她又说。
平常他真的太正经了,在学校就是好学生,在面包店就是好员工,回到家之后就是好孩子,唯一一点坏时,就是每天晚上她回家叫他下楼那几分钟,然那时候最坏也不过是用牙咬她的唇,连接吻都是规矩的,双手顶多将她抱着,也没有逾越。她总在想,幸好他最到的是她,若是别个害羞的女孩,以他的进度,想上床估计是三五年后的事吧。
“好。”盛西应。
她不说他也想。
爱是要靠相处的,不是光嘴上说说就行。而且尝过刚才的美妙之后,他更不舍得放弃可以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甚至还想创造许多这样的机会。
“我困了,睡了。”祝阳闭眼。
“午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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