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老太太还没有结婚时,就曾经是华夏近代史上最伟大的老人家身边的保姆。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华夏最为晦暗的日子里,张老太太曾经用她‘特殊’的身份,保护了一些在开国战争中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功臣,而高老头就是其中一个。
当年要不是张老太太‘以权谋私’的暗中照顾,高老头不可能活到海峡对面的‘峭壁’组织前来刺杀他。
所以,她绝对是当前数个老头的恩人。
暂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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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暂且不管孙家三代男丁出于什么原因先后离世,但无可否认的是,张老太太这一辈子都没有做过有愧于祖国的事情,除了在孙子去世后,帮助孙媳妇创下了皇朝会所外,就没有再给国家添一点麻烦。
更没有把救助高老头等人的话,挂在嘴边,就把自己摆在普通老太太的位置上,年过七旬回到了北河老家,静候生命的结束。
她或许是个早在七年前就被遗忘了的老人,但如果她此时站出来说句话,人们才会惊讶的发现:对她的要求,根本没法拒绝,因为她为人们做了太多,要求却几乎没有。
当一个人的地位越高,越注重人情--人世间,有比救命之恩更重的人情吗?
白瓷决定去见她的老婆婆,请她站出来说句话,让1973放弃对高飞(解红颜)的打击。
老太太已经隐士七年,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白瓷也不想去找她,更何况这次去找她,是为了别的男人--
白瓷是老太太的孙子媳妇,是孙家的人,可她现在却跟别的男人恩爱,为了别的男人去求老太太,老太太会是什么感受?
会拒绝?
还是会看在以往的亲情上帮她?
白瓷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如果不去求的话,那么老太太绝不会主动站出来。
“见到老婆婆后,该怎么跟她说?”
当车子离开京华市区,沿着一条省道向西南方向疾驰时,白瓷黛眉始终微微皱着,在为该怎么说服老太太站出来而犯愁。
前面开车的萧潇,从后视镜内看了眼白瓷,悄悄把CD的音量开关拨小了些,以免会影响了白总的思考。
车子在群山间穿行,前面就是一条隧道。
远远的看上去,隧道口就像一张张开的怪兽的嘴巴,无声的吞吐的汽车,隐隐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萧潇也的确不安,因为在市区内时,她就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车,从市区内时的某段路上,就远远的吊着她们的车子。
这辆车,很可能是高飞的那些仇人吧……萧潇不知道高飞遇到了什么麻烦,麻烦又是来自何方,但她却知道麻烦肯定不小,要不然依着他本人、白总俩人的能量,都无法解决。
车子越来越接近隧道,萧潇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又偏偏看不出不安的危险来自何方,直到白瓷低声说了一句话:“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了。”
萧潇把着方向盘的手一哆嗦,向前看去才猛地醒悟过来:自从远远的看到隧道后,从对面驶来的车子就越来越少,现在更是一辆车也看不到了。
后面,除了那辆距离自身七八个车位的黑色轿车外,也就只有两三辆箱货、重卡了。
这条路可是省道,北河省进京的主要交通道路之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繁忙的,可此时道路上为什么却看不到几辆车子了?
只有一个解释:以白瓷这辆车为中心的前后两端,车子都被人截住了。
那些人为什么要截住在这条路上来往的车子?
自然是为了方便对付白瓷。
萧潇可以肯定,自己车子前面的那些车子,估计是正常行使的,后面两辆重卡,一辆小型箱货,都是被超越过来的,也应该没啥问题,唯有那辆黑色轿车,估计就是要对付白总的人了。
萧潇想清楚了这一点后,全身的神经猛地绷紧,立即就感觉心跳加速,喉头发干--她可从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等场面,看出事情不对劲,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后,紧张,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白、白总,我们该怎么办?”
萧潇紧张的低声问道。
“继续前行,我就不信那些人敢把我们怎么着,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
白瓷表面轻松,实则内心也很紧张的说到,隐隐猜出那些他已经看出她要去做什么了,所以才会准备拦截她。
同时,她也隐隐的高兴起来:那些人既然忌惮她去找老婆婆,那就说明老婆婆的确能影响到他们的决策。
无论如何,也得找到老婆婆,请她站出来说句话!
萧潇此时真是紧张的很,不过白总既然说继续向前了,她也没办法,只能提快车速,紧跟上前面疾驰的车子,心想:白总说得对,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那些人不敢把我们怎么着的!
不过白瓷跟萧潇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深达几公里的隧道中,可算不上光天化日之下--当萧潇驾车行驶到隧道中间部位时,隧道两侧墙壁上的照明灯,忽然都灭了。
隧道中,一下子就陷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吱嘎--完全是本能的,灯光骤灭后,无比紧张的萧潇,猛地踩下了刹车!
高速行使的车子,在后面有车子,尤其是在突地陷进黑暗(其实也不是太黑暗,毕竟车子进隧道后,都会打开行车灯,只是行车灯的亮度很低,两侧照明灯突地灭掉后,就会给人一种全黑的错觉)中,是很危险的。
如果萧潇不是心里紧张害怕,在隧道灯全灭后,最多也就是轻轻踩一下刹车,放缓车速--就像她车子后面的那辆重卡那样。
可她却是紧急刹车!
后面的那辆减速前行,但时速仍旧超过六十脉的重卡,狠狠撞在了她的车尾上。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