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稞越走越近,她清楚的看到那望着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充斥着吓人的阴霾。
目光锐利得像是一把刀。
夏青稞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意是冲着她,她以为他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看着他如此的模样,她的心跟着揪起来。
她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
穿着拖鞋的她只到他的肩膀。
她必须仰望他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柔嫩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略带胡茬的脸颊,“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温柔且清甜,此刻还夹杂着浓浓的担忧。
宫晟烈望着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怒气更盛了几分。
见他不说话,夏青稞小手又抚了抚他的额头,“好像真的有一点热,你是不是生病了?”
宫晟烈还是冷漠地望着她,不做声。
夏青稞轻咬了咬唇,“你在生气是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随后像是哄着他一般,纤细的手臂搂上他的腰,“你到底怎么了?大半夜的,保镖怎么不去后面的房子睡觉,都守在这里干嘛?是有什么敌人要来吗?”
“去哪儿了?”宫晟烈没有回抱她,仍旧站在原地,磁性低沉的嗓音变得阴戾,浑身笼罩着刺骨的寒意。
夏青稞怔了下,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放松了些。
“枷宁出车祸了,我一直在照顾她,所以回来晚了,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吧?我以为你出差了,你不会回来就没和你打招呼,对了,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呈烈:“还有呢?”
夏青稞蹙了蹙眉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有我就回来了啊!”
“我是不是告诉你请假,为什么去上课?”宫晟烈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