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说道一般还卖了个关子,急的一旁一直听她说话的张琪也忍不住伸手上垒推她:“好了然儿,你快别卖关子了,你再卖关子,我们张妍可是要急死了呢!”张琪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在锦然身边急的团团转的张妍。
张妍也配合的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脸,这一次连张孜也老实起来,没有在一旁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而是乖乖站在一旁挑绸缎,她虽然面上没有凑过来,但是暗地里也是支起了耳朵听着呢。
锦然见众人的注意力皆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才故作神秘的接着说道:“你们猜一猜,我这用了好料子的碧影纱,一匹需要多少银子?”
张妍头一个回答道:“锦瑞郡主,你这不是白问吗?我们都知道这用了九阳纱的不太好的碧影纱,光一匹,那一匹还没有你们店里的多呢,光一匹就要百八十两银子,行情好的时候,卖到两百两之多的都有呢。”
这张妍说的准确极了,显然是对市价都是非常清楚的。
锦然笑着对她道:“就你的速度最快,想来你平日里也是极喜欢这碧影纱吧,要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答出来?”
张妍跟着微微一笑:“可不是?我素日里最爱这碧影纱的颜色,所以难免就多关注了几分。锦瑞郡主你这里的碧影纱,这么多的一大匹,难得的是布料又柔软,染色也是极好看的,没有一点瑕疵,这一捆子纱,少说也得值上五百两白银吧?”
这价格定得中肯,因锦然那一匹碧影纱,少说也得有这其他商铺的碧影纱的两匹了,所以五百两也不算贵。
锦然神秘的摇摇头,她压低了声音:“不,不对。我这一匹碧影纱,也就卖了五两银子,百中取其一也就罢了。”
“五两银子?五两银子一匹碧影纱?锦然你疯了吗?”先开口的竟然是一直沉默娴静的张琪,她惊讶的叫了一声,头一次破坏了淑女风范,但随即,张琪就冷静了下来,她消失不赞同的对锦然摇了摇头:“然儿,你不会是想以这种低廉的价格把这么好的碧影纱卖给我们吧?”张琪的眼神中带着坚定:“然儿,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之前给我们买了这么多首饰不说,现在若是连一衣一裙都要拿你的,用你的,我们这些张家的小姐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张妍也紧接着帮腔:“对啊锦瑞郡主,你若是送我们几两的布头儿扎带什么的,我们还能心无芥蒂的收下,也不会担心些什么,不过这碧影纱也太贵了些,这白白的送给我们,我们也绝对是不会要的。”
锦然真是让她们二人搞得哭笑不得了,她笑的弯了腰,连泪花都笑得挤了出来,锦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据实以告竟然被众人以为是白白把布匹送给她们,锦然哭笑不得道:“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呢!你们说说,我骗你们做什么?这些个布匹缎子的,给你们的价格和给外面的价格可都是一样的,包括这碧影纱呢!你们想想,我要是白白送给咱们一家碧影纱也就罢了,我还会送给满京都的贵女碧影纱吗?”
张琪将信将疑得派身边的丫头往店里去了,她似乎是想让那丫头到店里打听打听碧影纱的真正价格,打听打听锦然到底有没有在蒙她。
这丫头的手脚很快,不一会就把消息打听了出来,这丫头站在屋子的中间,脆生生道:“毁大小姐的话,我刚刚都问过了,包括哪些来店里的小姐太太们,大家都说这碧影纱是五两银子一匹呢!”
这下可真的是由不得张琪他们不信了,若是锦然收买了自家店里的小二们,让她们都统一说辞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丫头不止问了店里伺候的伙计,还跟着一起问了店里的小姐太太,这些来店里买首饰的多是勋贵之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锦然串通起来来骗她们的。
所以说,这碧影纱其实就是五两银子一匹,而其他店家卖的那些碧影纱,是锦然家碧影纱价格的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