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漫无目的的查可是好多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一边盛宁刚刚说到方天戟,方天戟便赶到了。
他身上还穿着身软甲,似乎刚刚从训练场上下来。
方天戟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根马鞭,似乎是急着过来,连马鞭也忘了放下,他的发髻也乱了,平时梳的整齐的鬓角多了许多碎发。
方天戟的双眼通红,他大步迈向锦然,一下便窜到了锦然身边,不顾锦然身旁的盛宁和张氏,一把就拉住了锦然的手:“然儿,你没事吧!”
他紧紧地拉着锦然的手,双眼不断上下扫视者锦然,似乎是想凭借着自己的双眼看清楚锦然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
锦然被他直接的动作搞得面色羞红,她轻轻将方天戟往身前一推:“你放心,我没有什么事。你别离我这么近呀。”锦然的父母亲都在身边,锦然实在是不好意思距离方天戟这么近。
方天戟刚刚情急之下,竟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就在身边,他赶忙站起来向盛宁和张氏行了个礼:“盛大人,盛夫人你们好。”
盛宁虽然素日里最喜欢在府里大声承载方天戟在战场之上的功绩,但他此时还是要护住自己身为岳父的面子的,他严肃的抚了抚胸前的一把美鬓,不苟言笑的点了点头:“方将军。”
方天戟让盛宁这样严肃的样子搞得有些担心,他小心翼翼得往锦然那边看了看,似乎是想问锦然自己该怎么办,锦然也对自己这个突然抽风的父亲无奈的很,她束手无策的耸了耸肩,向方天戟表示自己帮不了他了。
张氏看自家相公这么严肃,把人家好好的孩子也搞得紧张起来便气呼呼得往盛宁腰间拧了一口,她的语气中带着威胁:“你给我好好说话,别吓着人家方将军了。”
不知道是为了面子还是怎样,盛宁竟然就这样挺过了自己夫人的致命一击。
他顽强的继续摸着自己那一把胡子:“方将军,今日我们想请你来便是想请你帮帮忙。这事我们纵然是想查,但是手上可以用的人确实少。那宋家的宋武虽然也是个将军,但是他带的军队都在东南,此刻纵然是想抽调几个人将那些剩下的劫匪抓到也是远得很。你在京郊大营,我们便是想找你借你几个兵。”
还没等方天戟说话盛宁便又急匆匆的补充道:“我也不是白借你的兵。他们在我这里照样吃俸,帮我找人,我这里还有无数俸酬、珍宝送上可好?”
方天戟赶忙道:“哪里还能用您的东西?锦然是我的未婚妻,这次有人害她,我也心里害怕的很,恨不得赶紧将此事的罪魁祸首找出来一了百了。那个人存在一日,我便担心一日。除非我将她查出来除掉,我才稍微安心一点。”
方天戟指了指画舫外面的岸上:“您看看那河岸上,我早就把兵将们带到了此处,到时候他们和我都任由盛大人您差遣。”
盛宁没有想到方天戟在短短的几刻钟时间里竟然将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他是早就想着亲手为锦然报仇了吧?
这一边盛家和宋家为了找出这两个劫匪的同谋而掘地三尺。而另外一边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一个人端坐在绣缠枝连环花束的炕垫上慢悠悠得喝着茶:“来人,将这盘点心端下去吧。另外再给我盛上盘水果来。”
那小丫头立刻小声的答应道:“是,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很快,新的水果便上了上来。皇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刚刚供上来的紫罗兰葡萄,这种葡萄皮薄但是果肉却很大,且这种葡萄的果核也很小,哪怕是吃它的人一口一个也是没有妨碍的。
“母后!母后您猜我听说什么了母后?”这四皇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快步走过来和皇后道:“母亲,我今日可是在那书院了里打听到了。听说老五他最近就要成婚了,且娶的人是那宋冉!”
皇后喝了口茶冲淡口中的甜腻:“恩?宋冉,我知道这个小姑娘,当时我瞧着她就知道这姑娘是个不错的,长得极美不说,偏偏腹有诗书气自华,站在那里就像一颗水灵灵的小青葱,真让人疼惜的不得了呢。”
四皇子以为母亲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他大声喊道:“母亲,您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些什么?那......那可是宋家啊,宋家这么争气不说,还是太后的母妃,若是有太后能站到我这一边,我还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