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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医院是当天的晚上!宇文息的告急电话打来,语带哽咽。
百里夜带着乔季卡急匆匆地去了医院,却只看到抢救室的大门紧闭,抢救灯也急闪着!
宇文老爷子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双手抱头,懊恼得手足无措。宇文息在旁连声安慰,却还是听老爷子一直在说:
“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然不会拿那东西来!”
两人到了跟前,但见宇文息一脸哀伤,他说:
“母亲见了父亲拿来的铒块,突然就特别激动。我二十多年没看到过母亲流泪,但她今天却哭了!只是身体条件太差,这一哭就连带着血压急速升高。现在还在抢救,医生说……情况不乐观!”
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情况不乐观,乔季卡早就想到这一次怕是情况不乐观。压抑了几十年的人,突然间一次暴发,怕是很大程度上会承受不了这种转变。再加上她本就生病,不乐观……是肯定的吧!
当然,再不乐观,人们也都还是希望她能好起来。见到铒块就流泪,那是不是说明她跟丈夫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如果能够好起来,宇文息……应该会很开心吧!
她还不及去安慰,却见抢救室一直闪着的红灯已经停了下来,然后熄灭。
众人都往那处看去,但见有医生从门里走出,再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三十多年,到最后终还是这个结局!
宇文息抬手往眼睛上拭去,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眼泪。再转望父亲,发现他也只得一脸哀伤,泪,也是没有的。
他明白,不是不流泪,而是眼泪已经完全无法表达这种悲伤。不是所有的失去都要靠眼泪来终结,他不哭,不代表他不痛。宇文息知道,这将成为他心底永远都没有办法逾越的一道沟坎。
“我去看看他!”话是宇文老爷子说的,一边说一这就往前走,可只得一步,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旁栽歪了去!宇文息急着扶了一把,老爷子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定定神,又再往那门里去。
乔季卡发现,那个原本精神抖擞的老人,在一夕之间竟已经衰老至此。
宇文息别过头,不愿再往那处去看!也不是躲避,他只是觉得父亲是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去跟自己的妻子做最后的道别。
已去之人三十年不肯见他,终于一块铒饼换来相见,却一转眼,又是这番模样。
老爷子走到屋里时,躺在病床上的人已然没了呼吸。他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再将被子给她盖了盖,像是怕一个睡着了的人着凉一样。
于床边垂立半晌,终还是长叹一声,然后缓缓开口,道:
“三十年前你问我到底爱不爱你,我那时候是怎么答的?哦对,我说爱。可是你又问我到底是爱你还是爱阿莲!这个问题我当时好像没答,然后你就搬了回来,再不见我。现在我告诉你吧!我与你……其实是有爱的。这人啊,越到老了才越知道其实真正爱的,还是那个被自己娶进门来,又为自己生儿育女的人。所以,你安心的去吧!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你,三十年我都放不下去的心,也终于能放下去了!别怪息儿,都是我让他瞒的。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会好好补偿。去吧!也许等不了几时,我也就下去陪你了……”
……
宇文夫人的丧礼办在大理,按着宇文家跟段家双方面的规矩,规格十分之高。
百里、西门、皇甫三大家族的长辈皆一同出席,这是乔季卡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长辈,却也没工夫紧张,因为这气氛实在太过压抑,让人顾不上再去想些别的。
朗朗也由西门美给带了过来,孩子一身素装,乔季卡把他牵在手里,生怕这么多人的场合再把他给弄丢了!
几兄弟忙着帮宇文息招呼客人,西门美眼巴巴地瞅着,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乔季卡看出她的顾及,便问:
“你这么犹豫是为了什么?”
西门美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着一起去帮忙。去吧,怕息哥哥觉得我不拿自己当外人!他明明已经拒绝我了,我再过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误会?可是不去呢……卡卡你看,我哥、夜哥哥还有易哥哥都在跟着帮,这时候肯定需要人手,我就这么瞅着是不是不好?”
乔季卡无奈摇头,再道:
“那若如果没有你跟息之间的事,你是不是会去帮忙?”
西门美答:
“那是自然要帮!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他们的家就是我的家,从来都不分你我!你看今天来的这些人,我全都认得,我不去帮忙谁去帮忙!”
乔季卡往前推了她一把,直接道:
“那你还犹豫什么!去吧!就跟没有那回事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记着,你现在是西门家的大小姐,不是一个喜欢宇文息的女人!”
她这话给了西门美一定的动力,虽然对方犹豫还在,却也脚步不停直接往人堆儿里头扎了去。
乔朗仰头问她:
“卡卡,你跟阿美是怎么回事?怪怪的!”
她揉揉儿子的头,道:
“没什么,你长大就会懂了!”
乔朗懂事地没有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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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问,而是牵着乔季卡的手往自己爷爷奶奶跟前凑了过去。
两位老人家因为宇文夫人的去世一直都阴沉着脸,总算是在见了朗朗之后转了些晴来。乔季卡把朗朗交给他们照顾,自己也去跟着一起忙活。
对于母亲的去世,宇文息一直都很自责。虽说这事情说到底都是父母亲之间的情怨,但他却在三十年以后在邓多金这件事情上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老爷子一直守在灵前,也不跟人说话,远道来吊唁的人们都知道他心情悲伤,谁也都不挑什么。
只是宇文息到了他面前,很是直接地开了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