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挺厉害的,有时候深夜在肚子里动弹就会把我给惊醒了。”木清洢想想还有些好笑的摸摸肚子。
苍澜渊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木清洢的动作,不知道怎么的从木清洢怀孕以后总觉得在她身上多了些什么,是母亲的身份吗?或许就是了,每次见木清洢抚摸肚子的时候都那样的温柔和恬静。
“可有想好取什么名字呢?”薛皇后再次问道。
“!”此时,木清洢和苍澜渊面面相觑,好像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其实木清洢是有想过,但是觉得想名字太难了,总会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怎么办,而且又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便只得作罢。
“还没有呢,拿不定主意,之前有想过,但是后来都觉得不好便没有再想了。”木清洢轻声回答薛皇后的话。
这时,倒让苍澜渊有些意外了,用一双有些惊奇的眼光看着木清洢,心想着,原来木清洢有自己想过给他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倒是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参与,想想好像还有点愧疚呢。
而在一旁的瑶琴公主站在那里,眼睛也不住的打量着木清洢的肚子,心里寻思着,那日怎么没有将木清洢给拉下来跟自己一起摔倒,如果她肚子里面怀的是男孩,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可不就不保?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
苍澜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人都愣怔了一下,都没有反应过来苍澜渊说的是什么意思,唯有木清洢一个人醒悟了过来,随后别有深意的看向苍澜渊,说道:“我也是。”
薛皇后虽没有明白苍澜渊与木清洢是什么意思但大致也知道肯定是小夫妻间的话,便在一旁轻笑着,唯独瑶琴公主两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都不能解她心中对木清洢的恨意。
今晚便是孝元帝为瑶琴公主设宴的时候,苍澜渊专门为木清洢准备了一袭衣裳,是选用上好的蚕丝绸缎制作的,而且也是木清洢一直都很喜欢的浅蓝色系,木清洢爱不释手的看着这身衣裳,来回在镜子前打量着。
虽是大肚翩翩,但是丝毫没有隐藏木清洢的倾城之色,反而显得更加的有些韵味了。
站在一旁的丫鬟便止不住的对木清洢夸赞道:“太子妃穿这身衣裳如同仙女下凡一样,好漂亮,奴婢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仙女。”
木清洢被这嘴巧的丫鬟一夸,竟不自觉的脸色微红,苍澜渊在一旁赞许道:“确实很漂亮,不愧是本宫的女人。”
“你们就取笑我。”木清洢娇嫃道:“你们要是再取笑我,我就把衣裳脱了。”
话毕,木清洢作势要将衣裳脱下,苍澜渊连忙上前制止,说道:“别,这么漂亮的衣裳肯定要配上漂亮的女子,如果脱掉了岂不是失去了它的价值,而且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木清洢何尝不知苍澜渊为自己做的,只是让木清洢不太明白的,明明是瑶琴公主的宴会为何要将自己打扮得如此这般,这不是抢了瑶琴公主的风头嘛。
“你为何要送我这件衣裳啊,再有就是这次设宴不是我。”
木清洢还是藏不住心中的疑虑,便开口就问向苍澜渊。
然而苍澜渊好似就给木清洢卖起了关子,神秘的说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说完还不忘有些许俏皮的对木清洢眨了眨眼睛,这样的举动让木清洢不由一笑,感觉苍澜渊像个小孩子一般,木清洢便也禁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晚宴上,苍澜渊与木清洢一同走到孝元帝和薛皇后面前,向着二人行礼,随后孝元帝便将苍澜渊与木清洢介绍给坐在自己一旁位置的男子说道:“澜渊、清洢这位是锡伯族的王子绯月。”
孝元帝这么一介绍,木清洢这才看向那个名叫绯月的男子,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他居然是一直在苍澜渊身边的飞羽。
木清洢顿时有些许凌乱了,锡伯族的王子居然是飞羽,而且还给苍澜渊当暗卫,这个算不算是雷人啊。木清洢这才想起为什么苍澜渊会对自己说有惊喜了,但是木清洢怎么看见了惊没有看见喜呢?
木清洢的嘴角有些抽抽,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绯月,器宇轩昂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番木清洢,似乎对木清洢这身穿着很满意似的,对木清洢说道:“绯月见过太子妃,太子妃今日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