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这是苍澜渊那时说的,木正霖或许是碍于面子便没有说吧。
“可是!”木清洢沉思了一会儿,“你走了这府中怎么办啊?”木清洢想各种不可能的事情试图还是想要让木正霖留下来。
木正霖也怎么会听不出来木清洢想要留住自己的心呢,只是倘若真的将自己留下来了,谁又去羌族呢?太子殿下吗?
“府中的事物我已交给清璃,现在府中也没有什么事了,”木正霖将早已打点好的事情告诉给木清洢,想的就是能让木清洢住嘴,而后又说道:“清洢,爹爹知道你顾忌的是什么,担心我会出事对不对,你要相信爹爹,而且我不希望在你临盆之时让你的夫君在战场上。”
被木正霖这么一说,木清洢便有些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在木清洢认为如果苍澜渊真的要去征战沙场的话,木清洢自己也不会矫情到什么都要依赖着苍澜渊,不让他去上战杀敌吧。
“不要像我一样,在你母亲生产你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连你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木正霖说道,眼神中都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可是当木清洢听到木正霖提起自己母亲的时候竟然有些惊讶,她这么久好像一直都没有听起木正霖提过自己母亲的一切事情,当然这也存在自己从来没有问起过。不是不想问,而是已故的人再提起总会有些不好,再说对木清洢来说,她原本就是没有家人的人,更加对这个情义有些冷淡了。
可是为何她的心绪会这么紊乱和难受呢,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撒在里面,非常的不舒服,看来是这具身体的反应吧。木清洢这样想到。
“父亲,我娘很漂亮吗?”木清洢问道。
木正霖听起木清洢这么一问,嘴角不由扯过一丝浅笑,好像瞬间的愧疚和不安都化作了对已故妻子的期盼,说道:“是啊,你母亲非常漂亮,就跟现在的你一样。”
木正霖说完,整个脸都温和了许多。木清洢在心里兀自揣摩着,这么说来,木正霖当年还是挺喜欢自己的娘亲的,不然也不会在再被提起曾经的岁月时竟有那般的笑颜。
木清洢不想再让木正霖思人成疾,便转移了话题,说道:“父亲,谢谢你,你在羌族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给女儿写信,让女儿能放心一下。”
木正霖摸了摸木清洢的发顶,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女儿,我做这些也都是应该的。”
木清洢心里不由泛起绵绵酸涩,但面容还是保持着笑容。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从自己袖中取出来一样东西,拿到木正霖的眼前,说道:“这是女儿绣的护身符,还请父亲能带上,希望它能保你平安。”
木正霖接过护身符,看了看上面的绣针做工,真的是很用心,就连边角都用针线给缝制好了,特别是护身符上面的两个字“平安”真的是绣的尤为仔细。
木正霖将护身符放在自己的怀里,说道:“父亲一定会好好保管的,不会把它弄丢掉的。”
木清洢笑嘻嘻的看着木正霖点点头,木正霖便说道:“中午要不要留在这里用午膳,我已经吩咐厨房里的丫鬟准备了。”
“好啊。”整合木清洢的心意,早膳的时候走的太匆忙都没有填饱肚子就跑到将军府来,现在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而后,木正霖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木清洢便自己出来了,走到院落中间,眼前的雪景顿时让木清洢心神更加开阔了,到处都是雪白白的一片映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雨彤,陪我到我院落处走走吧。”木清洢转身对身后的霍雨彤说道。
霍雨彤点点头并没有说话,跟在木清洢身后走到院落处,还是这么纤尘不染,果不其然,平烟看见木清洢来了便自房内跑了出来,想必平烟也是有心经常留意自己会不会回来将军府的缘故吧。
平烟跑出来喜滋滋的说道:“小姐你回来了,冷不冷啊,渴不渴,奴婢给你倒杯水。”
木清洢笑着点点头,平烟便再跑进房内给木清洢倒了杯热水,让木清洢暖暖身子。木清洢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热茶,便问道:“平烟,最近府上怎么样啊。”方才见木正霖有些触景生情一般便没有多问,再加上这府中不知道是因为下雪的缘故还是怎么样总觉得比平时冷清了许多。
平烟自然是知道木清洢问的是什么了,便将木清洢扶到房内,霍雨彤紧随其后,等木清洢坐好了,平烟才开口说道:“自大小姐走了之后,老爷便将大小姐房内的所有丫鬟奴才们都发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