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漓再三确认过,才退了回来:“没有什么异样,放心吧!”
“还是哥哥了解我。”朱静莞尔一笑。
木清漓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忍不住叹息道:“说来也是奇怪,你的长相分明跟清洢不一样,除了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有些不敢相信外,现在就算看到你这般长相,也是毫不迟疑地认定你就是清洢……”
“哥哥以后还是叫我朱静吧!木清洢,已经死了。”朱静突然说道。
木清漓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头应道:“你说的没错,要是以后我还一直清洢清洢的叫你,只怕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何况……”
“何况现在的太子妃分明就长了一张木清洢的脸,要是这个时候木家却认定一个在长相上跟木清洢完全南辕北辙的女人是木清洢的话,这居心只怕就说不清道不明了。”朱静突然接下话茬。
木清漓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许久,他才支支吾吾地问道。
朱静耸了耸肩,试图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在来这里之前,我见过姝晴姐姐了。我也是从姝晴姐姐那里听到哥哥出征的消息,才赶过来的……”
“姝晴?”木清漓略感意外,他倒是没有想到,朱静居然见过了姝晴,而且照这情形看来,姝晴应该也认出了她其实就是清洢吧?
朱静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点了点头说道:“姝晴姐姐她一眼就认出了我。”
木清漓眼底掠过一丝惊喜,却很快转变成落寞,他微微转过身子,不想让朱静看到他的异样,话一出口却然将自己的心思泄露的精光:“姝,姝晴她还好吗?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朱静一声长叹:“哥哥,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和姝晴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相信,不管是你还是姝晴姐姐都一定是深爱着彼此。哥哥,如果有什么误会,你何不开诚布公的告诉的姝晴姐姐,如果两个明明很相爱的人却因为一些不重要的误会而错过,这岂不是太可惜了?”
“妹妹,有些事真的是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细说吧!”木清漓摇了摇头叹道。
他何尝不知道他跟姝晴之间是有误会,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现在就算是他解释她也不听,难道要将小丘的身份都告诉姝晴?
或许姝晴知道了会选择相信他,可是,他却不能冒这个险,毕竟现在很多事情没有查明,他决计不能陷小丘于危险之中。
朱静见此,也只有叹息一声。
感情的事,旁人总是无能为力的。
她将视线落回手中的包裹上,颤抖着打开包裹,里面好几件物件,一眼倒是可以看出是人随身的物品。
木清漓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之前因为担心着朱静的安慰,倒是没有细看。这一次,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块乌木的令牌。
只见朱静的视线同样落在那块令牌上,她叹息一声,拿起令牌放到木清漓的眼前,随口问道:“哥哥可知此物?”
令牌上那个清秀的花字赫然落入眼中,木清漓脱口而出:“移花殿的令牌?”
说完他自己都不觉得不可思议。
传言这移花殿只认令牌而不认人,当初这青藤掌管移花殿正是因为手中握有令牌。他虽然没有去探究过,但想来这传言定然不假。
只是,眼前的这块?
木清漓不禁有些迟疑。
没想到,朱静却怔怔地说道:“哥哥不用怀疑,这确实是移花殿的令牌,货真价实。”
“这,这怎么会落入你的手中?”木清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难道你为了报仇去找她们了?”
不管怎么说,当初木清洢的死,木清绮怎么也脱不了干系,而木清绮正是这移花殿的人。
朱静摇了摇头,反问道:“如果我说这是青藤亲手给我的,哥哥相信吗?”
“不可能。”木清漓毫不迟疑地摇头。
朱静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的波澜不惊让木清漓不不禁迟疑:“不,这,这怎么可能了?”
青藤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要的令牌交给她?
朱静长叹一口气,这才将回来以后两次遇上青藤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说出白子寒和白子烈的真正关系。
纵然如此,木清漓还是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