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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付德胜倒的酒，贺晋深并没有喝，转手端起付德胜之前倒的酒，放在面前细细打量。
付德胜弯曲的背一下子停止，而刚刚换酒的下属更是面色一白，那粉末分明就是无色无味的，贺晋深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我听说，最近酒桌上出现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剂，这种药物混合酒精，不用一杯，就能把一个千杯不醉的男人灌醉，我还没尝过呢。”
贺晋深声音平静地响起。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在贺晋深面前，付德胜面色也是瞬间惨白，但他依旧强忍着情绪，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贺晋深，不放过他脸上任何情绪。
贺晋深这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地参加聚会不说，还要搅黄他的好事，像这种和女经理的故事，不是早就成了潜规则，难不成因为这个经理是陆笙箫？
付德胜脑子转了一圈，也摸清了门道，只怕这两人虽然离婚，但也没有外界传言那般一刀两断，这于淼水可是差点把他给害惨了。
付德胜恶狠狠地朝下药的下属瞪了一眼，其中警告不言而喻，后者早已闭上了眼睛，两手紧握，不敢朝这边多看一眼。
气氛到达了空前的紧张和压抑，唯独贺晋深一人跟没事人似的，悠闲地把玩酒杯后，顺推到了付德胜面前，而后平静地盯着他。
这意思不言而喻，付德胜压根没想过狡辩，赶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顺便毁尸灭迹，最后还不忘趁机讨好贺晋深，笑眯眯地谄媚道：“贺总，我敬您。”
贺晋深起身，朝陆笙箫方向看了一眼，这蠢女人早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犯晕，到现在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要是他再来迟一点，只怕这女人就遭了毒手。
贺晋深单手将陆笙箫扶起，粗鲁地将她横抱在胸口，眼里毫无半分怜惜，甚至因为那一声酒气露出了厌恶的情绪。
“我们公司向来都是以能力说话，以后这种没用的酒局别让我再发现。”
贺晋深出门前，头也不回地交代了一句，身后几个人原本松了一口气，又再次将心脏吊起，低着头赶紧点头，“是”的声音络绎不绝。
“这贺总今天是怎么了，情绪有些反常啊，要我说以前这种情况，他不也是知道的吗，他这么一干涉，以后我们工作还怎么展开啊。”
“可不是，我看，咱们以后啊，还是得小心点，饭局不行，那就改成别的。”
于淼水脑子灵活，身为公关经理，倒是没把贺晋深的话放在眼里，笑眯眯地安抚众人。
付德胜黑着脸没有吭声，拿起外套跟着要离席，见此，众人纷纷起身，于淼水更是追了出去，生怕哪里伺候不周，“付总监，您这是……这次虽然不行，但项目一天没拿下，这陆笙箫就有求你的时候。”
“混账东西！”
付德胜回头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这蠢货的脸上，他气急败坏，又极度不甘地道：“你现在还没看出来，这贺总虽然和陆笙箫离婚了，但关系还没断，亏你平日里还挺聪明，以后做事都给我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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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于淼水被骂的一愣，刚刚贺晋深的反应他自然是看到了，不过他却想的明白，既然是离婚了，那和贺总也就没关系了了。
因此他继续道：“付总监，你听我说，这事咱不让贺总知道，总不能陆笙箫跑出去大肆嚷嚷吧，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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