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是脸皮都不要了,我真为你们两个汗颜,做了这些男盗女娼的事情,也一点不觉得羞耻,江连海,你大哥的尸骨未寒,你现在进拉起你大嫂的手来,你这个样子让别人怎么想,我觉得你单单不是不要脸了,是你家族的脸面也一并不要了,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别人,你都是这样,知道人了,你还让别人怎么说我不好意思说你,我都觉得闲想你的时候费力气,把你的嘴都给讲脏了,你看你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清楚吗?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恶毒的人了。”
荀天舒恶狠狠的盯着江连海,那种凶狠的模样,像要把江连海给看出一一个洞来江连海毫不在意,挑了挑眉,继续拉着王萱萱的手送好美,丝毫没有,因为饿今天说的一番话而有所顾忌,或有所害怕,依然自顾自的拉着王萱萱的手,脸色淡然,一点都不在意,今天说的话,他总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既然决定和王萱萱在一起了,众人的眼光定然是不会在意的,他今天和王萱萱来,也有这个因素在。
他让别人都知道,王萱萱是他的妻子,就算别人知道了要怎么说,该怎么说也是别人的事情,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况且她一向是不注意这些虚名的。所以他压根就不害怕,随便别人怎么说,他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的,只要他和王萱萱过得幸福快乐,一切便都好了。
“我江某人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料理,而且荀天舒你也是个老大不小的人了,别人的家务事你就别跟着管自己的生活一一团糟,还有脸管别人的事情再说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管,别人的事情别人管,你跟着瞎掺合,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我江连海的事情是我江连海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一个荀天舒来插手,等你什么时候能爬到我这个高度,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行不行?我觉得你此时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谈这些事情,因为你压根就没有资格。”
江连海听着荀天舒的话,也没有觉得身体反而很淡然,他就是这么一个处乱不惊的人,丝毫没有因为外界的任何言语而有所慌乱,他向来很平静,这样平静,让人觉得城府很深,情商很高。
“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谁有资格说你,你现在说的话特别可笑,你知道吗?这个女人你面前你现在手里拉着的女人,她为你做了些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你爱他爱得这么深,您可能您可是怎么对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两年前对你的鼎力相助,你能有今天这个高度,她那样拼命的去救你,却保全你的企业,你是怎么回报他的呢?我告诉你,你不配得到她的爱,你不配,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你不配得到任何人对你的好,你要和这个淫娃荡妇结婚,随便你,只是你大哥玩了的破鞋,你也跟着要,你也真好意思,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您可到最后没能跟了,你还指不定是谁的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