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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兵士小声翼翼地聊着,江亭给了一个眼神,立马闭住了嘴。其中一个领头的兵士终于忍不住问,江亭说:“你剿匪你认识路吗?既然盛传这边隐藏着土匪,当地人肯定比我们知道得多,你当然是过来问一问,了解一下情况,不然你怎么去剿匪,你们之前找不到土匪,那是你们没找到方法!”
这个兵士一听,觉得有道理,振奋精神道:真他奶奶的有道理!
前方是卓远村,几百人浩浩荡荡走到村口,几个兵士便要傻愣愣往前冲,刚到村口石碑处,路旁气气的跳出七八个壮汉,手执锄头刀叉拦住去路。几个楞头青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故意亮出自己的兵器和盔甲,大声命令道:“我们是江城北大营的,现在奉命前来剿匪,你们识相的就赶快闪开,让我们抓几个土匪,不然就把你们抓起来,通匪论处!”
七八个壮汉不理会那几个兵士,他们更加嚣张:“怎么了!还装木头人?”说着便手执兵器往几个壮汉压去,江亭也不说什么,只是冷眼旁观,倒是其他的兵士忽然间乐呵呵地准备着看一场好戏,甚至仿佛已经抓到了土匪般说笑起来。猝不及防间,七八个壮汉臂膊一翻,揽住压来的兵器,轻松接力往前将几个兵士拽到面前,一把揪住了他们的衣服。
眼见大势不妙,他们也不敢继续趾高气扬,呲牙咧嘴喊着疼,等看着受的苦差不多了,江亭才走上去陪着笑道:“几个大哥,这几个是县衙的官差,平时娇惯蛮横习惯了,若有哪里冲撞个了各位,还望手下留情!”那几个人见江亭说话也还中听,放了他们不再理会。
“几位大哥,希望你们能够替我找一下村长,我们这次是奉命来这一带剿匪的,愿你们能够体谅一下。”那七八个壮汉互相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锄头镰刀,头也不回便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脸上横爬着一条蜈蚣似的疤的人脚步生风走了过来。
“望大人恕罪,我们这经常受到土匪的侵扰,村民都害怕极了,所以自发的组织村民进行训练和守望,防备土匪的骚扰。这次算是这群粗鲁的汉子有眼不识泰山,给各位带来麻烦,希望你能原谅他们!”村长说。
领头的兵士刚才受了气,现在看到村长这么谦卑,突然间开口:“既然你这般说了,我们也不能过分,只是我们大老远来到你这村子,你不请我们进去好好招待一番,反而在这村口耗着是几个意思?”
村长抬头看一眼江亭,默不作声,将数百人一一迎进了村子,却并没有让所有人深入,数百人看着这个村子大多数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个个面目狰狞,眼角总是盯梢着,也自知不能太放肆,触犯众怒不好收场,也自忍住了。听闻剿匪的队伍来了,村长的女儿也跑了出来,想望一望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那一眼,她惊住了,因为这个带队剿匪的人就是自己喜欢的江亭,而她就是焦雅。
走进村子,江亭环顾四周,看着一些房子觉得甚是熟悉,他还看见了前两日关押他的房屋,但他没有看到焦雅。村长自然就是焦石溪,焦石溪和江亭两人面对面,相顾无言,尴尬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