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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姐，”程萌萌面露担忧，“是因为你想跟宋一念合唱么？”
顾倾城突然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像融了破碎的星辰，璀璨又惑人。
“想什么呢？”顾倾城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我眼里，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萌萌，你忘了？我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以宋一念的名气，加上我现在的争议，我们两个人合唱的事情传出去，不见得比不上于靳森和艾米丽合唱的影响力。”
顿了顿，顾倾城接着解释，“况且，宋一念从未接过言情剧，也从未唱过歌，这是一个噱头，也是一个卖点。更何况，我可是要当影后的人，当然要想办法打响知名度了，而会唱歌，一定是一个加分项！”
顾倾城说得坦然，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程萌萌渐渐放下心来，只是还有一些不解。
“那倾城姐，你总是走神，是为什么啊？”
“走神？”顾倾城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走神，我是在想旋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听到这，程萌萌终是彻底放心，清灵秀美的脸上绽开笑容，“倾城姐，要不要我把乐谱拿过来？”
“嗯，麻烦你啦。”顾倾城点了点头，笑看着程萌萌脚步轻快地起身。
顾倾城收敛了笑意，揉着额角。
其实……一开始她是真的在走神。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不静，所以索性就在脑子里不停地想着乐谱。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程萌萌了，不然她又该担心她了。
……
第二天中午。
程萌萌把手中准备好的合同放在宋一念面前，语气还是有些不好，却终是收敛了很多。
至少，说的话听起来还算是客气。
“宋先生，这是倾城姐让我准备的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没有不妥我们就签字吧。”
宋一念看着合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垂眸不语，眼底有些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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